高個子警官越想越氣,轉身拿起地上的皮鞭,
又跑到旁邊的鹽水盆裡蘸了些鹽水——那鹽水盆不知道放了多久,
盆沿都結了一層白色的鹽霜,皮鞭蘸了鹽水後,鞭梢變得更硬,抽在身上隻會更疼。
“我就不信了!”
他咬著牙,舉起皮鞭就朝衛國後背抽去。
蘸了鹽水的皮鞭帶著腥鹹的風,眼看就要抽到衛國身上,衛國再次調動氣勁,將那股力道輕輕引向旁邊。
皮鞭本該撕裂皮肉的力道突然像撞進了棉花堆,緊接著猛地回彈,帶著更狠的勁兒抽在高個子警官的後背上。
“嗷!”警官慘叫一聲,皮鞭脫手飛出去,在地上甩了個彎,最後落在角落裡。
他反手捂著後背,那裡的襯衫瞬間被鹽水浸得濕透,紅腫的痕跡透過布料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你、你耍什麼鬼把戲?”
高個子警官疼得直冒冷汗,看向衛國的眼神裡滿是驚恐,剛才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
衛國垂在身側的手悄悄攥緊,
後背的痛感還沒完全消退,心裡卻清明起來——他剛才試著調整了氣勁的力度,
發現這乾坤挪移術竟能隨心意控製反噬的力道,剛才那一下,他特意加重了幾分,就是想給對方一個教訓。
他抬眼時,臉上已沒了之前的隱忍,隻剩冷然:
“我沒耍把戲,是你自己力道沒拿穩。倒是你們,身為警察,私設刑堂毆打政府工作人員,還敢說按程序來?”
旁邊一個矮個子警官眼睜睜看著高個子警官兩次“自傷”,
早就慌了神,這時候急忙跑過去,小心翼翼地問:
“海哥,你剛才怎麼把皮鞭甩到自己身上了?”
高個子警官疼得齜牙咧嘴,指著衛國說:
“我也不知道!我剛才分明是把皮鞭甩向這個姓衛的,不知道怎麼就甩到自己身上了!不信你試試!”
矮個子警官猶豫了一下,還是撿起地上的皮鞭,也到鹽水盆裡蘸了蘸。
“我就不信邪了,用鞭子甩彆人,怎麼會甩到自己身上?我試試!”
他說著,緊咬著後牙槽,用儘全身力氣將皮鞭甩向衛國。
結果和高個子警官一樣——皮鞭剛碰到衛國身邊的空氣,
就突然改變方向,狠狠抽在矮個子警官自己的胳膊上。
“啊!”他慘叫一聲,皮鞭硬生生把他的襯衣抽破,胳膊上瞬間出現一道鮮紅的血痕,鹽水滲進傷口裡,疼得他直跺腳。
看到這種情況,審訊室裡的幾個警官瞬時都驚呆了,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高個子警官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這是什麼武功?”
衛國大笑一聲,故意抬高聲音:
“我這不是武功,是神光護體!你們要是再敢動手,小心遭天譴!”
幾個人哪裡會信什麼“神光護體”,
但看衛國的眼神裡多了幾分忌憚——
他們活了這麼大,從沒見過這麼邪門的事,心裡都暗暗覺得,眼前這個鎮長恐怕不是尋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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