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吃火鍋的過程中,陳良知道了為何張文雅會接受自己的約飯邀請。
原來她這段時間聽說了好多次關於自己的神醫名號,還在新聞上看到了自己的采訪。
她因此心生崇拜歡喜,才會忍不住的想要接近。
所以,張文雅羞澀地望著陳良的眼睛,弱弱說道,“陳良,沒想到短短兩個月時間,你竟然在中州掀起這麼大的波瀾。”
“你真的好厲害呀。”
“你是我這些年來見過本事最大的男生了。”
陳良灑然笑道,“嗐,有啥厲害的啊,不過是功名利祿,一些身外之物罷了。”
“隻要開心快樂,普通人也一樣可以很幸福的。”
“我覺得你就挺幸福的,無憂無慮,自由自在。”
張文雅靦腆一笑,“可是我還要上班呀,上班也挺辛苦的呢。”
陳良笑道,“那你可以休假出去散散心嘛。”
“對了,貝貝有沒有約你出去一起玩呢?”
張文雅說道,“貝貝?哦,她約我了。”
“不過我這陣子工作比較忙,還沒有去呢,我想要再攢幾天假期,留著一起去,那樣玩著過癮。”
陳良好奇問道,“你知道貝貝去了哪裡了嗎?”
張文雅一愣,“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沒問,”陳良尷尬一笑。
張文雅笑著說道,“她前段時間去了藏區雪山,又去了蒙省大草原,給我發了好多照片和視頻呢,可羨慕壞我了。。”
“前兩天她又去了雲省大裡,那裡也有好多旅遊勝地。”
“她告訴我準備在那裡的古鎮上找一家民宿,好好住上幾個月呢。”
“雲省大裡嗎?”陳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張文雅靦腆笑道,“陳良,你要去找她嗎?”
“咱們可以一起呀。”
“等我這個月再攢出來四天假期,下個月我們一起去吧。”
陳良一愣,尷尬搖頭,“算了,我太忙,沒工夫去的。”
張文雅笑道,“也是,你成了神醫之名,正是事業上升期呢,不能鬆懈。”
“那到時候我單獨去陪她吧。”
陳良點頭,“可以,你陪她好好散散心。”
張文雅突然想到什麼,疑惑問道,“對了陳良,你知道貝貝是為什麼心情不好,出去旅行嗎?”
“我不知道啊,”陳良憨笑一聲。
張文雅皺眉思索,“我感覺好像是和家人吵架了,像是離家出走。”
“因為我問她這一點的時候,她不願意回應這方麵的話題,隻是讓我彆問。”
“可能吧,”陳良心虛笑道。
張文雅心疼說道,“唉,貝貝一向陽光開朗,這次肯定是傷心壞了才去旅行散心的。”
陳良苦笑不語。
張文雅堅定說道,“等我下個月去了大裡,我要好好陪陪她,幫她開導心結。”
陳良笑著說道,“你就陪陪她就行了,彆的彆多問,萬一傷心事是她的隱私,她不想說呢?”
張文雅恍然大悟,點了點頭,“也是,那我陪伴就好了。”
陳良突然看著張文雅的清澈明亮大眼睛,認真問道,“文雅,咱們倆算不算好朋友?”
張文雅被陳良一眨不眨的目光給看的羞澀臉紅,弱弱點頭,“當然算啦。”
“不然我為什麼出來陪你吃飯?”
說到此,張文雅羞赧不已的低下頭去,不敢再直視陳良的眼睛。
陳良認真問道,“既然是朋友,那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張文雅一愣,好奇問道,“什麼忙?”
陳良問道,“你還記得我當初兩年前是怎麼離開中州的嗎?”
張文雅睜大美眸,弱弱說道,“我記得,你是被人陷害了。”
“是你的前女友。”
陳良嚴肅點頭,“對,我想報仇。”
“你能幫我嗎?”
張文雅愣了一秒,然後使勁點頭,“可以,怎麼幫?”
陳良說道,“我想知道彭家的黑料,想讓你在醫院內部幫我調查一下證據。”
張文雅眨巴了一下大眼睛,指了指自己,“我,我一個普通小醫生能行嗎?”
“我好像接觸不到太深入的秘密,能調查出來什麼啊。”
陳良笑道,“你可以的,你在醫院內部幫我留意一下就行,私下裡多觀察,多問詢。”
“收集一些疑點,問題點就行。”
“到時候我可以請私人偵探去專門調查。”
張文雅皺了皺眉,思索說道,“你要說黑料,其實我私下裡聽彆的醫生說過一些。”
“說的什麼?”陳良好奇問道。
張文雅紅著臉,左右張望了一眼,然後小聲弱弱說道,“我聽說,彭院長以權謀私,繞過藥師委員會製度,直接乾涉了采購決策,也從中賺取了巨額回扣。”
陳良眼前一亮,笑道,“怪不得彭飛揚那個家夥能開得起法拉利啊,原來都是他老爹幫他貪的。”
張文雅一愣,急忙說道,“法拉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不過彭飛揚從來不敢開到醫院裡。”
陳良輕蔑一笑,“他開了,我今天已經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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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雅思索說道,“他前陣子去外地出差了,估計是剛回中州,大意了,沒有防備。”
陳良笑道,“若要使其滅亡,必先令其瘋狂。”
“我看啊,彭家執掌省醫這些年來,已經逐漸猖狂到目中無人了,也快要到了滅亡時機。”
張文雅眨巴幾下大眼睛,思索說道,“陳良,你如果要我收集問題點,其實我現在就知道許多,要不我說給你聽吧。”
陳良期待點頭,“可以,你說吧。”
於是張文雅開始娓娓道來。
原來,十年前的省醫還算不上玉省頂尖的醫院,隻能說在玉省能排前五。
但如今的省醫發展突飛猛進,醫療水平不僅成為了玉省第一,甚至還隱約超過附近幾個省的水平。
這一切都是自從十年前彭友仁執掌省醫院長之位後,才發生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