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柳青河滿臉震撼傻眼,嘀咕自語,“臥槽,這個人好可怕啊。”
“竟然連省醫地頭蛇彭飛揚都得向他低聲求饒。”
“幸虧啊,幸虧我剛才反應快,不然將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於是,想到此,柳青河看向陳良的背影更加恐懼忌憚了,暗自慶幸剛才求饒的選擇是對的。
隻見陳良聽見彭飛揚的求饒之後,隻是搖頭輕笑,“不行,怕我沒用,我說沒了結就是沒了結。”
熊婷婷眼眶泛紅,滿臉複雜羞愧的樣子,帶著哭腔說道,“陳良,看在當初我們恩愛過的份上,能不能放過我們一次?”
“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以後我們會繞著你走,再也不礙你的眼了。”
陳良淡笑搖頭,“不行,你們現在還不夠慘,沒達到我的預期。”
“我要你們倆慘不忍睹,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陳良眯眼一笑,用輕飄飄的語氣說出了最毒辣的狠話。
熊婷婷聽到之後,頓時嬌軀一顫,眼神黯淡傷心至極。
她悲傷呢喃一句,“陳良,你好狠的心。”
說罷,她就開始滿臉悲哀的小聲啜泣了起來,那模樣楚楚可憐,柔弱至極。
一旁的彭飛揚聽到陳良這句話後也驚恐萬分,身子晃了三晃,像是聽到了最惡毒的審判。
他腦海中一陣天旋地轉,突然感到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恐怕自己的餘生都要被眼前這個狠人給糾纏上了。
這讓他驚懼中生出一股殊死反搏的狠辣怒意。
於是,他怒從心頭來,瞪著眼看向陳良說道,“陳良,你現在可真是睚眥必報的狠人啊。”
“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你不懂嗎?”
陳良嗤笑一聲,淡淡說道,“這個道理如果你們懂,當年我也不會被你們逼到落魄還鄉了。”
彭飛揚咬牙切齒,怒氣衝衝的大喊,“但你已經打過我們倆一次了,連婷婷一個弱女子也被你扇了兩巴掌。”
“難不成你最終還想弄死我們倆不成?”
陳良擺手懶洋洋道,“我不弄死你們,自會有人製裁你們。”
彭飛揚怒目圓睜,破罐子破摔道,“那你說,誰會製裁我們?”
“難道你使出了借刀殺人之計?”
陳良點頭淡淡一笑,“你可以這麼理解。”
彭飛揚皺眉大聲問道,“說,你到底借了誰的刀,要如何製裁我們?”
陳良輕蔑一笑,還沒來得及回答呢。
突然,遠處停車場對麵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厲聲質問。
“飛揚,是誰家的小子要借刀殺人製裁你?”
“難不成不把我彭友仁放在眼裡嗎?”
隻見遠處突然有幾位穿著醫生服裝的中年人從一輛車上走了過來。
為首的一位身材肥胖,看起來頭發稀疏,麵容威嚴,眼中精光閃閃,一看就是個非常精於算計的老油條。
“爸!你怎麼來了?”彭飛揚一愣,失聲問道。
陳良看到來人是彭友仁之後,也微微詫異,不過很快露出雲淡風輕的笑容。
他心中暗笑,來了好,來了好,正好一會兒不用麻煩王處長進去找人了。
他好整以暇的雙臂環胸,臉上帶著譏諷笑意。
隻見彭友仁冷著臉帶人來到這裡後,先是看了一眼彭飛揚情侶倆唯唯諾諾的模樣,再皺眉看了一眼陳良這位陌生小子那雲淡風輕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