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靈兒點頭,從隨身針囊中取出金針。
她深吸一口氣,手腕輕抖,一針刺向陳良手臂的穴位示範。
陳良一眼就看出問題所在。
“停,”他連忙握住霍靈兒的手腕。
霍靈兒的手腕纖細柔軟,肌膚滑膩。
被陳良握住,她的身體微微一顫,臉頰泛起兩抹紅暈。
“霍小姐,你這一針刺入的角度偏了三度,深度也淺了半分,”陳良沒有鬆手,反而一臉認真的握著她的手腕,調整角度,“你看,應該這樣子。”
他引導著霍靈兒的玉手,重新刺出。
兩人的手緊緊貼在一起。
陳良能感受到霍靈兒手心的溫度,霍靈兒則能聞到陳良身上清冽的男子氣息。
“是,這...這樣嗎?”霍靈兒聲音微顫,心跳加速。
“對,就是這樣的,”陳良一臉專注地指導,臉不紅心不跳。
“還有這裡,真氣運轉應該從手太陰肺經走,而不是手陽明大腸經。”
說著,他的手指輕輕按在霍靈兒手臂的經脈上,引導真氣運行。
霍靈兒隻覺的一股暖流從陳良指尖傳來,順著她的手臂經脈流淌,酥麻的感覺讓她渾身發軟。
“明白了嗎?”陳良抬頭,正對上霍靈兒水汪汪的眼睛。
四目相對,霍靈兒臉頰更紅了,慌忙移開視線,“嗯呢,明白了。”
“那我們繼續,”陳良微笑鬆手,但隨即又握住她另一隻手。
“對了,這一針的撚轉手法也有問題。”
接下來一個時辰。
陳良手把手的教導霍靈兒針法。
每一次肌膚接觸,都讓霍靈兒心跳加速。
她從未與男子如此親密接觸過,但奇怪的是,她並不排斥,反而有種異樣的感覺在心底滋生。
陳良起初隻是專注於教學。
但霍靈兒身上的幽香不斷鑽入鼻中,她羞紅的臉頰、微顫的睫毛、偶爾觸碰到的柔軟身軀,都讓陳良心跳加快,心猿意馬。
“陳先生,”霍靈兒忽然輕喚。
陳良好奇看向她,“嗯?”
“您...您能教我一些武功嗎?”霍靈兒害羞低著頭,聲音細若蚊蠅。
“我雖然從小習武,但天資有限,至今隻是暗勁修為。”
“聽說您武功很高,年紀輕輕就修煉到了先天境。”
陳良看著霍靈兒期待的眼神,微笑點頭道,“好啊,我可以教你一套拳法。”
兩人來到客房外的小院。
陳良站定,緩緩起勢。
“這套拳法名為太極伏魔功,看似緩慢,實則暗含陰陽變化。你看好了。”
他開始演示,動作行雲流水,每一式都帶著獨特的韻律。
霍靈兒目不轉睛地看著,漸漸被陳良的身影吸引。
夕陽的餘暉灑在他身上,仿佛鍍上一層金邊,他每一個動作都充滿力量與美感。
“來,我帶你練一遍,”陳良走到霍靈兒身後。
霍靈兒還沒反應過來,陳良已經從背後握住她的雙手。
“放鬆,跟著我的節奏,”陳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垂。
霍靈兒渾身一顫,差點站不穩。
陳良的手臂從她腋下穿過,握住她的手腕,帶著她緩緩打出第一式。
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霍靈兒能清晰地感受到陳良胸膛的溫熱,以及他有力的心跳。
“深呼吸,意念隨動作走,”陳良在她耳邊輕聲指導。
霍靈兒依言照做,但心思完全不在拳法上。
她整個人被陳良的氣息包圍,腦中一片空白,隻能機械地跟隨他的動作。
一套拳法打完,霍靈兒已是香汗淋漓,臉頰緋紅。
“感覺如何?”陳良鬆開手,微笑走到她麵前。
霍靈兒俏臉羞紅的低著頭,有些不敢看他,“很...很好。”
“你的悟性不錯,多練幾次就能掌握,”陳良微笑道,看著霍靈兒羞紅的臉,他心中也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這個女孩,純淨、善良、聰慧,讓他忍不住想要嗬護。
“陳先生,”霍靈兒忽然抬頭,美眸中閃著光,“我能,能叫您陳良哥嗎?一直叫陳先生,太生分了。”
陳良一怔,隨即灑然笑道,“當然可以啊。”
“陳良哥!”霍靈兒展顏一笑,如春花綻放,美得讓人窒息。
這一刻,陳良的心弦被狠狠撥動。
傍晚,霍老夫人又派人來請陳良赴宴。
宴席設在霍家正廳,除了霍家核心成員,還有幾位津門有頭有臉的人物作陪。
霍明東依然抱病未出席,由霍老夫人主座。
霍靈兒坐在陳良身邊。
宴席進行到一半。
霍老夫人忽然放下酒杯,目光銳利的掃過全場,緩緩開口。
“今日設宴,一是為陳神醫接風洗塵,二是有件家事,要當著諸位貴客的麵說清楚。”
廳內頓時安靜了下來,鴉雀無聲。
霍振山眉頭微皺,“大姑,有什麼家事,非要現在說?”
霍明海也臉色一變,皺眉說道,“大姐,既然是家事,要不等宴席結束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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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夫人冷冷看了二人一眼,“這事關乎霍家存亡,必須說清楚。”
她拍了拍手,立馬有兩名護衛押著一人走進大廳。
那人五十多歲,身穿管家服飾,此刻卻滿臉驚恐,渾身顫抖。
“李福?”霍明海臉色一變,急忙站起身問道,“大姐,你這是要做什麼?”
李福是霍家老管家,在霍家服務四十多年,深受信任。
霍老夫人不理霍明海,盯著李福問道。
“李福,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李福撲通跪倒,磕頭如搗蒜,“老夫人饒命,老夫人饒命啊!”
“是二少爺,是二少爺逼我的啊!”
“他讓我在老爺的飲食中下毒,我若不從,他就以我全家性命相逼。”
“嘩——”
廳內一片嘩然,眾人震驚。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向霍振山。
眾所周知,霍振山雖然名義上是霍明東的二兒子,但其實隻是沒有血緣關係的養子。
如今聽到這個養子竟然要害對自己有養育之恩的父親,眾人全都傻眼了。
霍振山拍案而起,咬牙怒道,“李福!你血口噴人!我何時讓你下毒?大姑,這是誣陷啊!”
霍明海也臉色難看的站起身怒斥,“混賬東西,誰你都敢誣陷,來人,拉下去家刑伺候。”
霍老夫人掃視二人一眼,冷冷道,“是不是誣陷,一查便知。來人,搜霍振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