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風和日麗,晴空萬裡。
金色的陽光灑在海麵上,波光粼粼,如同金色的夢境般令人陶醉。海浪輕輕拍打著岸邊,演奏一曲獨特的樂章。
翠綠的獐子島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令人心曠神怡。
王雲軒抱著寶貝閨女,坐上開往長出島鎮的客船。
“爸爸,那是什麼?”
“那是海鷗。”
“為什麼它們會飛?”
“因為它們有翅膀。”
“為什麼我沒有翅膀?”
“因為它們是鳥類有翅膀,所以能飛。”
“那奶奶家的大鵝ne)也有翅膀,為什麼不能飛?”
呃……
王雲軒被寶貝閨女的十萬個為什麼給問住了,一腦門子黑線,不知如何作答,隻能告訴她上學以後就知道了。
小丫頭在好奇和新鮮感過後,隨著船身的晃動,進入暈船狀態。
臉色蒼白,眉頭緊鎖,慵懶的躺在王雲軒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抓著王雲軒手臂,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隨著船隻的搖晃,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擺動,每一次顛簸都讓她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眼神中閃爍著痛苦……
當王雲軒和閨女在海上顛簸的時候,嶽父家正在進行一場嚴肅的會議。
這場會議,除了外嫁的大女兒和三個兒媳婦沒有參與外,其他人全部到齊。
嶽父陳大海大馬金刀的坐在炕頭,嶽母坐在他身邊,三個大舅哥坐在地上的椅子上,一個個翹著二郎腿等待開會。
陳大海也是老漁民,他麵容黝黑,布滿滄桑,雖然年過五旬,但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眼卻像是鯊魚一樣銳利,看著麵容憔悴的小女兒陳好,不禁皺起眉頭。
陳大海一共三兒兩女,均已成家立業。
其他孩子還好,唯有小女兒不省心,與那不爭氣的姑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動不動就回娘家,鬨得家裡也不得安寧,跟著憋氣又窩火。
這次吵架都回來四天了,也不見姑爺上門,便決定開會尋找應對之法。
“說說吧,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陳大海看向閨女。
“我能有什麼想法,他來接我就回去唄。”陳好道。
她在家裡待得也不順心,因為爹娘和三哥三嫂住在一起,三哥還好,但三嫂愛甩臉子,回來這些天,也沒個好臉色。
“回去乾啥?還要挨打受氣?我看不如離婚算啦。”大哥陳忠一邊抽著旱煙,一邊氣哼哼的說道,他一點也看不上王雲軒這個賭鬼妹夫。
大哥陳忠一說起王雲軒便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狠狠抽他大嘴巴,“那就是個耍錢鬼,不如趁早離婚,讓小妹早日脫離苦海,省得跟他遭罪!”
“大哥,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小妹要是離婚了,傳出去好說不好聽。”二哥陳軍給出反對意見,擔心影響小妹名聲。
“小妹,離婚可是大事,一定要慎重考慮,彆到時候後悔。”
“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妹往火坑裡跳吧?我跟你說,賭博這東西一旦染上就很難戒掉,那個不爭氣的妹夫都說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