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漁船好像在向我們打信號!”
“好像在揮旗子,是不是有事啊?”王雲山好奇,皺眉道:“他們怎麼不用無線電聯係其他漁船呢?難道出問題了?”
“你管它乾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沒有事。
咱們呐,還是管好自己吧。”周愛萍一邊吃炸魚,一邊說道。
“二哥,反正待著也沒事,要不過去看看啊?萬一有事咱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王雲峰吸溜一口魚湯,發表意見。
“俺家老四說的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還是過去看看吧。”劉鴻雁道。
“你們是不是忘了咱們遭搶劫的事了,萬一要是壞人咋整啊?”周愛萍皺眉,明確提出反對意見。
見二哥看向自己,王雲山想了想道:“要不過去看看吧,萬一有事,咱們也好搭把手,海上討生活不容易,能幫一把是一把。”
“王老三,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周愛萍蹙眉,氣呼呼的表達不滿,淩厲如刀的小眼神使勁剜了王雲山一眼,與平時溫柔的樣子判若兩人。
王雲峰幸災樂禍的大笑,心說王老三啊王老三,你也有今天!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一邊待著去!”
王雲山麵子上掛不住,斥了王雲峰一句,轉頭教訓周愛萍,“我說話不好使啊,過去看看能咋地,今天必須過去看看,不然我都不樂意。
二哥,趕緊開船過去瞧瞧!”
這是一艘十八米長,半新不舊的鐵皮漁船。
船體的鐵皮在陽光中閃爍著淡淡的金屬光澤,
有些地方已經略顯黯淡,但依舊堅韌地支撐著整個船體。那些被海水衝刷過的痕跡,如同曆史的刻痕,靜靜地訴說著它曾經的過往與輝煌。
甲板上,魚叉、釣竿等漁具整齊地擺放在角落,雖然表麵已經略顯陳舊,卻依然散發著實用的氣息。
船舷上一道道劃痕記錄著它與風浪的每一次交鋒。那些痕跡,有的深有的淺,有的長有的短,訴說著過往的經曆與滄桑。
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站在甲板上揮舞著旗杆,他的臉龐上寫滿了焦急與迫切,雙眼中閃爍著求助的光芒。
看見王雲軒駕駛漁船行駛過來,臉上露出欣喜之色,張嘴大喊:“救命,救救我們!”
“弦號浙普漁327,浙曾漁是哪兒啊?”王雲峰站在船舷邊,拿著望遠鏡觀察這艘陌生漁船,問站在身邊的王雲山。
“浙普漁,應該是浙江的漁船,具體是哪我也不知道,問二哥,他應該知道。”王雲山轉頭向駕駛艙喊了一嗓子,“二哥,浙普漁是哪兒的船啊?”
“浙江普陀山聽過嗎?
舟山群島東部海域,舟山市普陀區。”王雲軒回。
“這是一艘十八米的漁船,船身斑駁,有些年頭了,一個少年站在甲板揮舞著旗子發出求救信號,好像還在說著什麼。”王雲峰道。
“他說啥?是不是救命?”王雲山猜測。
“臥槽,還真讓你猜對了!
他好像在喊救命,救救我們。”
王雲峰複述一遍,又說道:“看樣子不像是裝的,應該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