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下,金巧娟打開扣盤,然後臉色變的有些古怪,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紅。
在燭火的映襯下,是那麼的嬌俏。
“阿遠,你,你都點了些什麼菜呀?你是打算讓我三天下不了床?”
程遠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個周聰,這是把他當種馬對待呀!
這是給他安排了多少滋補的菜啊?
好吧。
就算你要幫我滋補一下,你也不用這麼明顯吧?
這腰子,這虎鞭,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來呀!
饒是程遠臉皮厚,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主,主要是娟姐太迷人,我就怕我控製不住。”
……
另一邊。
第一人民醫院,金展鵬病房。
原本金展鵬最近這幾天的傷勢有所好轉,已經可以嘗試下地了。
可是,昨晚上被金巧娟氣的夠嗆,噴了一口血,身體狀態一下子回到了解放前。
最讓他絕望的是,張倩去了省城,薑欣雨不知道咋回事不接他電話。
他身邊一個紅顏知己都沒有,弄的跟個孤家寡人似的,彆提有多淒慘了。
好在的是,他的四弟金展程總算是有點良心,過來看他了。
不過,金展程表麵上是來看他,實際上是來訴苦。
一進門,金展程就開始抱怨。
“二哥,你怎麼安排的呀?老周和老徐一個勁的跟我吐苦水,說巧娟一點也不照顧他們,反而在暗中針對他們!不知道這事是真的嗎?”
金展鵬剛剛平息的怒火再次控製不住的升騰上來,臉色一片潮紅,用了極大的毅力,才將到了喉嚨口的那口老血強行壓製了回去!
“咳咳……”
金展程臉色一變,趕緊抬手捋金展鵬的胸口,幫他順氣。
足足過了半分鐘,金展程的臉色才好看了一點。
“二哥,你這是怎麼了?”
金展鵬擺擺手,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沒事,巧娟那邊,應該是跟哪個建築商好上了,或者是哪個建築商家的孩子,你馬上找人查一下。”
金展程臉上露出怒色!
“媽的,誰這麼不講究?竟敢打巧娟的主意?巧娟可是咱們金家最優秀的女孩!未來是要嫁入豪門的!怎麼可以被那些渾身銅臭味的商人玷汙?”
金展鵬的表情變的有些古怪,有一句話憋在肚子裡沒有說出口。
老四啊,你好像也是個商人……
金展鵬麵色凝重的說道:“招標會已經結束,現在木已成舟,如果想咬一口這塊大蛋糕,必須想一點彆的辦法。”
金展程眼前一亮:“哥,什麼彆的辦法?”
金展鵬陰陰的說道:“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句話你聽說過沒有?”
金展程眼中閃爍出一抹猶如餓狼一般凶狠的光芒。
“二哥,我明白要怎麼做了,咱們現在應該控製在什麼範圍內?”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金展程會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
畢竟,沈曼文剛來即縣還不到兩個月。
如果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出了事,哪怕沈曼文敗走麥城,上麵也會認為他們即縣本土勢力排外,不服從上級領導的指示精神。
上麵極有可能直接出手,調整即縣的領導乾部,將本土派強行瓦解。
萬一他被調到彆的省份當縣委副書記,老師就照顧不到他了。
那是他無法承受的。
可是現在,他已經被薑欣雨和金巧娟刺激的有點神經質發作,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