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一言不發,掰開她雙俀就將一隻扛在自己肩上。
他還從來沒有嘗過這樣的女人,異族風情,身材炸裂,全身還像是帶著不乾不淨深入肌體的紋理,刺激著何晏獵奇的心理。
更重要的是,這是一次違背女人意願的交流,為了減輕負罪感,何晏索性不把她當人。
麵對那一雙無助的眼神,何晏麵無表情,不帶任何感情也不加任何輔助過渡,直接突破了塞妮婭的身心防線。
每當何晏辦大事的時候,腦海中就會出現一條沈河。
沈河裡有一種神獸,名為峜綠峜龜,峜綠峜龜的舎氏家族有很多兄弟姐妹,最無解的叫舎正,最難纏的叫舎煌。
一開始是舎氏家族發起並掌控著沈河的水,但後來沈河也有了靈智,以為是先有河才有了龜,就越來越狂,以至於如今的沈河泛濫成災,水道越來越寬。
何晏拿這條河沒有辦法,隻能用更多的水將其覆蓋,想看看到底誰更水。
與此同時,伴隨著塞妮婭一聲從喉嚨深處迸發出來的、沒有對聲帶進行壓縮的粗重乾吼,這片虛空之內仿佛經曆了一個世紀的動蕩。
雖然一開始她拒絕了何晏,因為她在沒有終止夢境的情況下,反而會被何晏吸走畢生修為。
可是經過了千萬次的錘煉,塞妮婭已經完全被眼前的男人所征服。
說是馴服也不為過。
這是她記憶中任何一個奴仆都沒法給她帶來的感受。
也許正是這種自上而下的壓迫,讓她體會到了順從的快感,她突然發現這世間比起修煉,還有更美妙的事情。
努力不一定成功,但不努力而被男人滋養著,真的很舒服。
除了塞妮婭心境的變化,何晏的身體也在錘煉中發生了顯著的變化。
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結實,越來越完善,甚至超越了他二十一歲時的巔峰狀態。
而就是這一係列變化,讓塞妮婭每次都有新的體驗,無儘的沉淪。
“我先把她們送回去,你好好休息。”疾風驟雨之後,何晏把塞妮婭放躺在了年愁濕滑的沈河上說道。
此時何晏的聲音異常溫柔,就像對深愛的戀人說話一樣。
塞妮婭紅著臉點點頭,倒不是羞澀,而是神清氣爽的通透所致。
“主人有那麼多女人,還會回來找人家嗎?”塞妮婭輕聲問道。
她猜測是幻境之外的慕婉歌等人,像何晏這種經驗技術,恐怕還不止外麵那兩個女人才對。
何晏一聽這話,笑著反問道:“你不也有過那麼多男人,怎麼就甘願留在這裡呢?”
“那些奴仆……都隻是取悅我的工具罷了,算不得真正的男人。”
何晏一巴掌拍在塞妮婭光滑的腿上,又來了精神:“我就喜歡你這樣又臊又騷的樣子。”
“人家的全部修為都奉獻給了主人,主人要是再不停下來……”浮沉在沈河之中的塞妮婭吞吐著白墨,幽幽說道,“這麼多水,人家就真成小濫貨了。”
何晏掌著塞妮婭兩半飽滿柔軟的美屯,向兩側不講理地掰了掰,在她耳邊戲謔道:“很多美酒都是果子爛了過後釀成的,這就叫爛醉。”
塞妮婭閉上雙眼,喉嚨中呼出一道短促而陶醉的熱氣:“討厭,華夏詞典是這麼翻譯的嗎?”
然後又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激烈交鋒,何晏才離開了塞妮婭自己編織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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