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溜著網兜慢悠悠地騎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
剛進到門口,就碰到了閻埠貴來打秋風。
“老何,要不說還是你們廚子好,這飯盒沉甸甸的,看著東西就不少啊。”
何大清白了他一眼道:“你們當教師的也不差啊,什麼粉筆,紙張一大堆,你偷摸的也拿了不少吧。”
閻埠貴摸了摸鼻子為自己辯解:“那都是公家的,我怎麼可能拿呢。”
何大清也笑道:“這也是我自己買的,你覺得呢?”
閻埠貴哪裡還敢說什麼,連忙點頭說是。
心裡心疼占不了便宜,閻埠貴也轉向另一個話題:“老何,我聽說你雇了賈張氏看家是嗎?”
何大清點點頭。
閻埠貴趕忙說道:“老何,你糊塗啊,你怎麼能雇傭賈張氏去看家呢,她是什麼人你難道不清楚嗎。”
話音剛落,何大清餘光似乎是瞥到了什麼,笑著問道:“我還真的不知道老嫂子是什麼人,要不你說說?”
閻埠貴還以為何大清對賈張氏的印象停留在十幾年前,於是開始說起了賈張氏的不是。
“老何,賈張氏可不是十幾年前那個賈張氏了,她現在變得好吃懶做,能躺著絕不會動著。”
“更重要的是,她手腳不乾淨,你雇傭她看家,那豈不是在引狼入室。”
“閻老摳!”
閻埠貴話剛說到一半,身後便傳來賈張氏的咆哮聲。
閻埠貴頓時冷汗直流,責怪的看著何大清,似乎在說你為什麼不提醒我賈張氏在身後。
何大清回了他一個得逞的眼神,隨即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對著他歎息道:
“老閻,不是我說你,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你還是大院的聯絡員,居然還背後說鄰居的壞話,你真的是太令我失望了。”
何大清搖了搖頭,一臉的失望。
臨離開前,他還對著賈張氏說道:“老嫂子,我是認可你的為人的,你放心,我既然雇傭了你我就相信你,不會被某些小人影響的。”
說完這話後,何大清轉身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沒一會,身後就傳來了一陣不堪入耳的吵鬨聲響。
回到中院內。
何大清一眼就看到了擺在正房旁邊的建築材料,把自行車放在一邊後,推門進屋。
屋內已經被收拾得差不多了,一些主要的位置上也都彈上了墨鬥線。
看樣子明天就正式開工了。
走進廚房,給爐子生了下火後,將飯盒放進蒸籠上熱上,再把帶回來的五指毛桃豬骨湯倒進砂鍋裡煲起來。
下午何大清做的分量都不少,除去招待的剩下都被何大清自己打包了。
這其實也算得上是小灶的隱藏福利。
這是下午的時候劉嵐告訴他的。
何大清知道後就問劉嵐,明明有這個福利在,傻柱完全可以做多然後截下來一部分,非要從領導的招待餐上克扣,有必要嗎。
後麵在劉嵐的話中才得知,因為傻柱跟李懷德之間有恩怨,李懷德每次準備開小灶的時候,都吩咐了小倉庫隻給傻柱隻夠做招待的食材。
以此來讓傻柱低頭去向他道歉。
傻柱哪裡會屈服於李懷德,既然你不給多的食材,那我就提前扣下來一部分自己拿走,餘下的才是給你做招待餐。
得知是這種情況後,何大清也有些無語。
縱觀原劇,傻柱一直是跟楊建明一個派係,可楊建明對傻柱一直都吝嗇得很。
唯一給的一次好處就是風聲過去後把傻柱提拔為食堂主任,可這食堂主任的隻是名義上的,一點權力都沒有,本質上還是一個廚子。
也不知道楊建明給傻柱喂了什麼藥。
搞不懂傻柱想法的何大清也不再細想,從麵缸裡麵拿出一些麵粉,準備等下碗麵條當主食。
就在何大清做晚飯的時候。
前院內也已經分出了勝負。
閻埠貴以一塊錢的慘痛代價,讓賈張氏將此事畫上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