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事情的方向發生了轉變。
傻柱又開始支棱了起來。
“三大爺,閻解成,我在這裡先跟你們說聲對不起,是我不應該說實話,害得你們沒了兒媳婦對象。”
道完歉,傻柱又開始不說人話了:“不過也不是我要這麼說,誰讓你們自己平時不注重形象的,我也不能說謊話騙人不是嗎。”
“傻柱...你....”閻埠貴被氣得捂著胸口,呼吸也不順暢起來。
閻解成連忙幫其順了順氣,緊接著道:“傻柱,你彆在這裡陰陽怪氣,你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明明今天要相親,還帶於莉回家,你的心思誰不清楚。”
這件事情上傻柱可就沒得狡辯了。
因為其中的當事人之一,就在現場。
隻要秦京茹出來證明,那就可以說明傻柱對於莉不懷好意,明顯就是有預謀的破壞他人相親,並且還想腳踏兩隻船,隻不過算計不好,船翻了。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秦京茹。
秦京茹猛地被這些目光嚇了一跳,緊緊地抓住了何大清的胳膊。
“我...我...”秦京茹欲言又止。
下方,秦淮茹不斷地給秦京茹打著眼色,讓她千萬要站在傻柱這一邊。
何大清朝著秦京茹說道:“你說出實情就行了。”
有了何大清的話,秦京茹往前邁出一步,緩緩說道:“我今天中午跟著我姐去了傻柱家裡,看到他跟於莉在一起有說有笑的。”
“看到了我後,於莉給了傻柱一巴掌,還罵他不配找對象。”
話音剛落。
閻解成就大聲的譴責起來:“傻柱,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你明顯就是想要截胡我的相親對象,才在於莉麵前說我家的壞話。”
很快,形勢再次轉變過來。
易中海連忙朝著秦淮茹使了使眼色,讓她幫忙。
秦淮茹心領神會,站起身朝著大家夥說道:“各位,事情並不是這樣的,柱子隻是好心的安慰下於莉,是於莉自己誤會了柱子對她有意思,所以才說了這句話。”
乾得漂亮。
易中海聞言心裡暗自稱讚。
現在雙方各有說辭,於莉又不在,隻要把事情在今晚定了性,那後麵就不能再追究了。
反轉又反轉,眾人都感覺自己腦袋瓜子不夠用了。
許大茂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走到閻解成的身邊小聲問道:“現在形勢對你家不妙,你知道那個於莉住在哪裡不?或者是王媒婆?”
“於莉我不知道,但是王媒婆我知道。”閻解成說道。
“讓你弟弟現在去找王媒婆過來。”許大茂道。
閻解成點點頭,隨後轉過身跟閻解曠交代了兩句。
閻解曠靜悄悄的離開原地,走出了大院。
在場大家都沒有發現閻解曠的動作,一個小孩子離開,哪裡有眼前的瓜好吃,各分說辭的討論著誰對誰錯。
易中海見狀,隻想著儘快定性下來。
於是朝著眾人說道:“大家都安靜一下。”
“眼下這種情況大家都爭論不休,既然如此,我提議,讓柱子承擔起三大爺一家的醫藥費。”
“再讓傻柱掃三個月的大院,大家意下如何?”
歸根結底,都是傻柱這張破嘴害得,所以想要此事定性下來,那就得給閻埠貴和大院的住戶相對應的賠償。
閻埠貴沉默不語。
他心裡肯定是不樂意的。
這一次的相親,他們家可是花了錢請了何大清來掌勺,還買了五塊錢的菜,眼鏡也被打壞了。
這種種的損失,隻是讓傻柱賠償醫藥費,他哪裡能接受。
可眼下的情況,繼續爭論下去,最終也隻會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