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情肯定不會瞞太久了,早晚都要跟伍思源談,何大清覺得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再聊了一會後,何大清就離開了。
閻埠貴也走回到了家,剛回家就看到閻解成無精打采的樣子,他沒好氣道:“事情都過去這麼久,瞧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自從於莉拒絕之後,閻解成每天回到家就擺著一副臭臉。
整個人一直不在狀態。
“全世界又不是隻有於莉一個女人,至於陷得這麼深嗎。”
閻埠貴很是無奈。
他都不知道於莉給閻解成下了什麼藥,能讓他這麼著迷。
閻解成喪氣道:“我也想重新找個對象,但現在以我們家的名聲,根本就沒人介紹。”
閻解成最近一直板著臉,一方麵確實是因為於莉,但更多的還是自己家的名聲臭了。
傻柱被遊街之後,事情的來龍去脈也被人打聽了出來。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嫁到他們閻家,不僅鹹菜要論根算,還要交房租跟夥食費,甚至連聽下收音機都要收錢。
有這壞名聲在,現在根本就沒有媒婆給他介紹對象。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去婦聯舉報傻柱。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閻埠貴頓時啞口無言。
他又不是聾子,自然也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
但對於這種情況,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這段時間他都沒在門口打秋風了,為了就是看看能不能消除一些影響。
可一點效果都沒有。
他之前的所作所為,給人的印象太深了。
“我等下再去找媒婆問問吧。”閻埠貴歎氣道。
“有用嗎?要是繼續按照你的規矩,誰會嫁到咱們家來啊。”閻解成試探道。
他想著能不能借助這件事情把房租夥食費給免了。
這樣一來,他每個月就能存下來不少錢了。
閻埠貴聞言,確實糾結了起來。
要是不這樣做,那就得再負擔一個人的成本。
可繼續這樣下去,沒人肯嫁過來,到時候閻家豈不是要絕戶?
他可是有三個兒子啊。
要是都絕了戶,那以後怎麼去麵對列祖列宗啊。
閻埠貴沉思了片刻,咬著牙,心疼道:“既然如此,那以後你隻需要上繳一半工資就行,夥食費跟住宿費在裡麵扣。”
閻解成心中一喜,但他還有一個問題:“那我上繳的那一半工資算在工作費裡麵嗎?”
閻埠貴笑眯眯道:“你覺得呢?”
閻解成瞬間變得沮喪。
也就是說,換湯不換藥,那一半工資扣除掉夥食費跟住宿費後,其餘的才是他還工作費的錢。
“真是會算計。”閻解成喃喃自語。
“不算計怎麼養活你們。”閻埠貴壓根不覺得這話是貶義詞。
他可還沒把真正的算計說出來呢,等還完工作錢後,還得上交養老錢,還得償還從小到大的養育錢等等,這些他都還沒跟閻解成坦白呢。
隻要他跟閻解成一天不分家,那他就有一百種辦法來算計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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