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上午軋鋼廠,宣傳科內。
許大茂雙手放在腦後,看著天花板,腦海中思索著要怎麼破壞傻柱跟秦淮茹之間的婚事。
原本他是想要找閻解曠跟劉光福兩人去給棒梗掛破鞋,讓棒梗對傻柱心生怨恨,從而阻止兩人結婚。
但一想到傻柱因為隻是在背後說了兩句閻解成的壞話,就被街道辦婦聯和工會拉去遊街,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這樣做。
這種事情想要找出幕後黑手實在是太簡單了。
到時候一旦被捉住,指不定後果要比之前傻柱的事情還要嚴重。
許大茂好不容易跟婁曉娥離了婚,還轉了崗,可不能為了惡心傻柱,把前途給毀了。
就在許大茂陷入頭腦風暴的時候,看到了於海棠拿著文件走進來了宣傳科內。
許大茂看到後眼前一亮,立馬有了主意。
他連忙走到走廊上,等著於海棠彙報完工作後出來。
沒多久。
於海棠就走了出來,許大茂故作剛要進門,沒注意直接撞了上去。
“哎呀~”
“你沒長眼睛啊。”於海棠猛地被撞倒,沒好氣的罵道。
許大茂連忙道歉:“這不是咱們軋鋼廠的廠花嘛,對不起,我走得急,沒注意到。”
許大茂連忙把於海棠扶了起來。
隨後還不等於海棠發難,又故作驚疑的問道:“海棠,我記得你姐是不是之前來我們大院跟閻解成相親的於莉啊?”
於海棠揉了揉有些微痛的手臂,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隨後又皺著眉頭問道:“你問這乾嘛?”
許大茂故作憐惜的說道:“我是為你姐抱不平呢,這麼漂亮的姑娘,居然被傻柱這王八蛋給戲耍了。”
於海棠聞言也很是生氣:“誰說不是呢,那件事情過後,我姐一直待在家裡不敢出門,現在街坊鄰居還在背後議論,都是傻柱害的。”
許大茂歎息道:“你姐真可憐。”
隨後又義正言辭的譴責起傻柱來:“傻柱這王八蛋真是害人不淺,他害的你姐現在有了心理陰影,自己倒好,跟個沒事人一樣要結婚了。”
說完,許大茂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於海棠立馬拉住了他,表情凝重的質問道:“你說傻柱要結婚了?這怎麼可能?傻柱現在這名聲,誰會嫁給他?”
許大茂心裡暗自一笑,臉上卻同仇敵愾的說道:“誰說不是呢,但人家現在真的要結婚了,結婚的對象還是我們院的秦淮茹。”
“秦淮茹?”於海棠立馬回想了起來。
秦淮茹不就是傻柱他們大院那個寡婦嗎。
之前在家裡聽她姐說過,傻柱之前相親的那個秦京茹,就是秦淮茹的妹妹。
之前在傻柱家裡的時候,秦淮茹還陰陽怪氣的嘲諷她姐。
好你個秦淮茹。
嘲諷完我姐後截胡了自己妹妹的相親對象,真是有夠無恥的。
還有那個傻柱。
憑什麼他還能像個無事人一樣結婚。
而她姐則是在那件事情後落下心理陰影,到現在還沒走出來。
一想到自家姐姐受到的那些委屈。
於海棠就氣的臉色鐵青。
這件事情不會就這樣算的,她絕對要為她姐討一個說法去。
“許大茂,傻柱跟秦淮茹兩人領證了嗎?”於海棠咬牙切齒道。
“應該還沒有,不過也快了。”許大茂想了想道。
他心裡十分崇拜自己,現在於海棠的表情很明顯就是想要去找傻柱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