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笑眯眯的說完後,就等待著許大茂的回應。
許大茂自然明白這老小子在打什麼心思,他故作不明白的抱拳感謝道:“要我說這大院還是三大爺有心,既然三大爺都這樣說了,以後我們肯定免不了麻煩三大媽的。”
說完,許大茂就準備離開。
閻埠貴連忙再次攔住了他。
也不遮遮掩掩了,直言道:“大茂,你三大媽這每天都要忙著收拾家裡的大小事情,這幫你的忙,就耽誤了家裡的活,你就不打算...”
閻埠貴搓了搓手。
許大茂鄙視道:“三大爺,虧你又是長輩又是大院的聯絡員,連這一點忙都要報酬才肯幫,你還有沒有一點為院裡的住戶服務的態度了。”
“要是這樣的話,我就得去找王主任好好反饋反饋了,她設立的管院聯絡員居然連為大院的住戶服務都要收錢,這一點是不是有些影響不好呢。”
閻埠貴聞言隻能鬆開了車把,訕笑道:“就當三大爺說錯話了,你彆介意。”
閻埠貴直接撒開腿回到了家。
許大茂得意的笑了笑,帶著於莉離開了四合院。
......
易家內。
傻柱坐在餐桌前拿著酒不停的喝著。
許大茂結婚才三個月就有了孩子,而他結婚大半年了,連事都沒辦成,身體也出了毛病,上天真是不公平。
“柱子,彆喝了,你和淮茹兩人身體都健康著,想必過不久也會有的。”劉桂芳走過來勸說一聲。
“健康個屁。”
傻柱發出尖細的聲音罵了一句。
在聽到如今這聲音後,他臉色愈發的難看。
他就搞不懂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上天對他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自從何大清回來,自從認了易中海當爹,自從娶了秦淮茹,他就沒有一刻是順心的。
現在自己積極的配合治療,居然還把身體給搞廢了。
傻柱越想臉色愈發變得陰沉,眼神中也透露著深深的寒意。
看著桌上那準備祭祀灶王爺的祭祀品,他猛地一揮手,將所有祭祀品都揮倒在地。
“柱子,你乾嘛呢!”
劉桂芳驚愕的看著他,連忙蹲下身把祭祀品都給撿了起來。
傻柱沉默不語,深深凝視了她一眼後,回到屋內將自己埋進被子裡。
......
1月21日。
春節。
春節當天上午,閻埠貴一大早就在前院擺了一張四方桌,一條一條紅紙被整整齊齊的擺在中央。
旁邊的閻解成正在給閻埠貴磨墨。
這是老閻家的傳統了,每年的春節都會在院子裡擺桌寫春聯售賣。
不僅僅隻是賣給鄰居,這附近院子的住戶也會來買。
這時期大多數人都沒有啥文化,即使以前街道辦有舉辦過掃盲班,但也隻局限於認字。
寫春聯需要有一手好看的毛筆字,大多數人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明白,更彆提毛筆字了,連毛筆怎麼拿都拿不明白。
所以閻埠貴每年都能通過給人寫春聯賺到一不菲的小錢。
這不剛磨好墨,生意就來了。
“老閻,給我寫兩條寓意好的春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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