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午。
趁著店還未開門,閻解成運送了一批死魚到了後廚。
正在後廚處理食材的傻柱看到這一幕,臉上瞬間凝重了起來,指著這一批死魚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傻柱,我也不瞞你,這段時間店裡賺不到什麼錢,食材成本方麵必須控製。”閻解成小聲道。
“這我做不了,誰知道這死魚會不會有什麼問題,要是一旦吃出問題,那豈不是我要負責。”傻柱堅持拒絕。
他雖然嘴臭,喜歡打人,但在廚藝方麵,可向來都是遵循蹈矩,在這方麵,他也是有底線的。
“傻柱,我告訴你,要是飯館賺不到錢,那你也彆想乾了,你要是離開了我這,你想想你以後能去哪,誰會接收你。”閻解成冷冷的說道。
傻柱冷哼道:“既然這樣,那我不乾了,真以為我稀罕在你這裡做事啊。”
“人家胖子在秦淮茹那裡好歹一個月有八十五塊,還有人給他打下手,我特麼一個月五十塊錢還沒幫廚,每天起早貪黑把食材給切好,忙的跟狗一樣,真以為你柱爺我沒脾氣是吧。”
傻柱直接扔掉了圍裙,狠狠地撞了一下閻解成的肩膀離開。
“傻柱,傻柱,你彆這麼死板好不好。”
閻解成連忙攔住了他。
要是傻柱今天跑了,那他進的這一批死魚豈不是虧在手裡了。
“滾蛋。”傻柱直接把他甩開,直衝衝的出了後廚,離開了飯館。
“這...”
看著眼前這一批死魚,又看了看傻柱離去的背影,閻解成猛地跺了一下:“ade,這下虧死了!”
離開了飯館的傻柱在街道上遊蕩著,臉上也露出迷茫的神情。
正如閻解成所說的那樣,他離開了閻家飯館,以後也不知道能去哪裡。
走著走著,傻柱走到了許大茂開的珍饈閣。
看著一這棟明亮大氣的大飯店,他臉上也變得十分落寞。
曾經的死對頭有了老婆孩子,還賺了大錢,甚至開了一家他夢寐以求的大飯店。
而他呢,直到現在,連孩子都沒有,甚至還是一個處男,真是物是人非。
蹲在街道口,傻柱一根一根的抽著煙。
這時,突然眼前一黑,他抬頭一看,是許大茂站在了他麵前。
傻柱見狀苦笑道:“咋滴,你想要來嘲諷我是嗎,隨便吧。”
“誰特麼有閒心來嘲諷你。”
許大茂看著這曾經的死對頭變成如今的模樣,搖頭歎息一聲:“走吧,去我那裡坐坐,咱們兩也很久沒有坐在一起好好說過話了吧。”
說完,也不管傻柱答不答應,轉身朝著飯店內走去。
傻柱愣在原地好一會後,才緩緩站起身,跟著一起進了門。
辦公室內。
兩人相視而坐,許大茂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還是你過得好,現在連茶都喝西湖龍井了。”傻柱自嘲一聲。
“這是何叔給我的。”許大茂淡淡的回道。
聽到這話,傻柱接茶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後變得沉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