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洪興香堂內。
十二堂口的堂主臉色陰沉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操他媽的靚坤,你踏馬是怎麼管教手底下的人的,你看看我身上的傷,差一點就被烏鴉那撲街給砍死了。”
恐龍怒拍桌子朝著靚坤發難,他昨晚差點被烏鴉一刀砍到了脖子,要不是躲閃得及時,今天坐在這裡的就是他的遺像。
“我的場子需要關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的損失怎麼辦,靚坤,陳浩南他們是你的人,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恐龍說完,穿著西裝的韓賓也是沉聲譴責。
他和雷耀揚昨晚都沒有占到什麼便宜,可今天警方拿了封條把他的場子都封了,勒令整改,雷耀揚那撲街卻什麼事都沒有,這筆賬他一定要找靚坤算的。
其餘堂口也紛紛朝著靚坤發難,他們知道陳浩南五人的行為絕對不可能是靚坤下的命令。
可這損失總得有人擔起來,陳浩南五人是靚坤的手下,他不擔誰擔。
“基哥,你怎麼不說話?”
肥佬黎看向巴基後,見他一臉沉默的樣子,疑惑道。
巴基此時渾身上下都包著繃帶,不過都是皮外傷,他的場子昨晚也被笑麵虎給掃了,損失也不小,按照平常,他早就第一個出來發難了,可現在所有人都說完,他還沒開口。
“噗呲。”
坐在巴基身邊的靚媽不由得笑出了聲。
“昨晚巴基太威風了,裸奔狂跑,影響市容。”
在場的人昨晚都各有損失,但輸贏是一碼事,社死又是另外一碼事,昨晚巴基裸奔的場景被路過的人拍了下來,今早上了報紙了。
“噗呲!”
眾人聞言紛紛不由得笑出了聲。
“笑個屁啊。”
巴基憤怒的拍桌,說道:“我從洪興開創時期就混到現在,從來沒有像昨天那樣丟臉,靚坤,陳浩南那五個撲街在哪裡,你給我把人交出來,我要砍死他們。”
靚坤無奈攤手:“那五個撲街昨天被人殺了,我的人找到的時候就已經是五具屍體了。”
說完,他掃射了一眼眾人道:“陳浩南五人的行為我壓根就不知情,細b能為我作證。”
“你們有損失,難道我就沒有嗎?”
“我的場子昨晚也被東星的人給掃了,現在還被禁止營業,我特麼虧大發了。”
靚坤看向了陳耀,質問道:“蔣天生人呢?”
陳耀淡定的回複道:“蔣先生有事情出國了,靚坤,你是在懷疑蔣先生?”
靚坤理所當然道:“難道不應該懷疑嗎?蔣天生出國,陳浩南等人就動手去掃富臨酒樓的場子,還帶著這麼多生人,事情有沒有這麼巧啊。”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蔣天生到現在都不出麵,怎麼看都覺得有問題。
而且無論是不是蔣天生乾的,這件事情靚坤都要釘在他身上。
不然他怎麼把蔣天生拉下馬。
“蔣先生是因為有事情要做。”陳耀強調道。
“現在洪興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損失慘重,有什麼事情比現在的情況還要重要?”
“現在上麵勒令我們的場子禁止營業,蔣天生身為龍頭,難道就坐視不管嗎?”靚坤發難道。
陳耀臉色瞬間黑了起來。
他和蔣天生都沒有意料到東星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