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元朗警區的路上,幾輛豐田轎車正在極速行駛。
車上。
泰迪很不耐煩的望著窗外滿腹牢騷道:“署長是不是發神經,讓我們配合元朗警區的人走,我們nb不要臉的嗎?”
泰迪回想著離開油尖區的時候,其餘部門那一臉揶揄的神情,氣就不打一處來。
“行了,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隻要你沒做過,那就不用擔心。”
何雪玲淡淡說道。
“我當然不會擔心,我沒做過我擔心啥,我就是被汙蔑心裡不舒服。”泰迪撇嘴道。
更讓他心裡不舒服的還因為現在開車的人是馬軍。
泰迪一向對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卻沒想到在馬軍手裡竟然堅持不了幾招就被壓製了。
“安靜點,吵死人了。”馬軍瞥了一眼車內後視鏡,看到泰迪那一臉不服不忿的表情,輕哼道。
“切。”泰迪撇過頭。
何雪玲搖了搖頭,表情變得沉思。
事到如今,她心裡已然覺得元朗警區的人並不是無中生有捏造事實。
從種種可疑的跡象能看得出來,馮敬德或許是真的有嫌疑。
她緩慢抬起頭,朝著馬軍詢問道:“馬sir,我想問你,你們是不是掌握了馮敬德販賣西藥的相關證據?”
“雪玲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泰迪滿臉不可置信,他萬萬沒想到何雪玲竟然也萌生出這種想法。
這怎麼可能,馮敬德是他的師父,對他一直很好。
“你沒發現馮敬德今天很不對勁嗎?”
何雪玲耐心的解釋道:“現在回想起來,其實馮敬德之前就有點異樣,他一個警署警長級彆的警員,每月工資還不到一萬塊,卻能安排妻子和孩子出國。”
“這筆開銷可不小。”
“據我所知,馮敬德似乎沒有額外的收入來源。”
泰迪皺著眉頭,心裡還是不願意相信。
“或許是我師父中了六合彩,或許是他炒股賺了錢,買馬票中了也有可能啊,就衝這一點你就懷疑我師父,是不是太草率了。”
何雪玲搖了搖頭,如果換做平時,她不會想這麼多,可今天的種種疑點讓她無法忽視過去被他們忽略的異常。
“其實,我覺得黃sir也有問題。”
這時,方信友說話了。
“你也發神經了?”泰迪一臉詫異。
“我們離開警區的時候,我走在最後麵,我看到了黃sir似乎在跟德叔說些什麼,我沒聽清,但從口型大概可以分析出,黃sir在讓德叔安心,絕不會有事。”
“如果不是心裡有鬼的話,何必要安心呢。”
此時的車上隻有他們三人加馬軍,方信友也大膽的說出自己的猜測。
他從小到大就喜歡觀察彆人說話時的嘴唇、牙齒、舌頭等口腔部位的動作和形態變化,通俗來講,就是解讀唇語。
他不敢說百分百解讀準確,但至少有七八十以上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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