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d看了一眼鄧威身後的兩人,隨即將目光投向了高佬和龍根。
這兩人的身份分彆是高佬的手下大頭,還有官仔森的手下吉米。
高佬今天倒是來了,可官仔森竟然沒來,這點就有點令人捉摸不透了。
而高佬和龍根兩人的表情很明顯也有些錯愕,似乎並不知道為什麼大頭和吉米兩人會跟鄧威走在一起一樣。
“大家都坐下吧。”
鄧威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隨後壓了壓手。
待到所有人都坐下後,鄧威開口道:“想必大家都清楚了,阿樂這一次栽了,通緝令一出,他肯定是回不了港島的。”
“上麵的人也打電話通知我,阿樂要是回來和聯勝,必須要跟他們彙報。”
鄧威很是心累。
他沒想到才過去一晚上,阿樂就栽了。
昨晚龍成邦才告訴他丁蟹在灣灣,一旦拿捏住丁蟹,那就拿捏住了丁孝蟹,阿樂就能逆風翻盤。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阿樂前腳剛走,後腳就被警方給通緝了,真是始料未及啊。
沒了阿樂,鄧威隻能啟動備用方案。
那就是扶持新一代的人看抗衡大d。
新一代的人中,他最看好的就是吉米。
之前吉米一直敷衍,但昨晚經過他一番禮賢下士,他最終還是答應了。
至於大頭,那就更簡單了。
隻是可惜的是飛機和東莞仔兩人也栽了,不然的話,對抗大d的成功率將會大大提升。
“事已至此,我們要往前看。”
“如今社團裡老一輩的個個兩鬢斑白,年輕人卻像稀罕物似的難尋。”
眾人聽到這話也環顧四周。
確實如鄧威所說的那樣,在場最年輕的堂口堂主就是魚頭標和大d兩人了,不過兩人的年紀也不小了。
年輕一輩不是沒有出頭之人,隻是沒有位置。
和聯勝九大區,各大堂主的年紀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恰恰好夾在中間,想要上位,就要有人退休。
九個堂口話事人都會不想退位讓賢,這就導致了年輕人無法上位。
“在我就任和聯勝龍頭之前,上一任龍頭臨終前攥著我的手說:“冇彆香火斷左。””
“一開始,我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但是現在我懂了,所謂的香火,不是牌位上的名字,是肯接棒的後生。”
“哪怕他們現在毛躁,我們這些老骨頭也得把火種捂熱了傳下去。”
此話一出,眾人的表情都變得古怪起來。
大d率先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要說這和聯勝內誰把權力看的最重,不想放權,遇到出頭的後輩就執行打壓,不都是以你鄧威為首的叔父輩人群嘛。
現在倒好,竟然有臉說出這番話來,還麵不改色。
果然人老成精,這臉皮厚的他都沒眼看。
鄧威不理會眾人的表情,自顧自說道:“社團像棵老榕樹,我們這些老家夥是盤根錯節的樹根,後生仔是新抽的枝芽。根爛了,枝葉活不成;可枝芽要是枯了,樹根再壯也是枉然。現在得想法子讓根養枝,枝護根。”
“鄧伯,你有話就直說,我沒讀過書,聽不懂你那文縐縐的酸話。”大d掏了掏耳朵道。
“我的意思是,社團的九大區堂口,應該有新鮮血液了。”
“大家有沒有什麼出眾的新人要推薦推薦?暢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