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著的時候,長毛的一名小弟急匆匆跑了進來。
“出什麼事了?丁孝蟹那家夥回來了?”長毛頭也不抬的問道。
自從上次丁孝蟹輸給了他之後,雙方就坐下來講和。
往後的時間,佐敦一直風平浪靜。
後來,丁孝蟹的老豆好像在灣灣那邊出了事,他就跑去了灣灣,佐敦的地盤就交給手下人,至於兩個弟弟好像也被帶去灣灣了。
長毛借此機會,吞了忠青社不少地盤。
為了按死丁孝蟹,長毛一直派人關注他的行蹤,隻要對方回港,他就會立馬動手把他們全家送去跟丁益蟹彙合。
“不是丁孝蟹,是和聯勝出事了,東星今晚把除了我們佐敦和荃灣之外的其他話事人的地盤都給砸了。”小弟氣喘籲籲的說道。
“什麼?”長毛聞言皺起眉頭。
連忙拿起電話想要打給烏鴉問問什麼情況。
他當然不是想要給和聯勝討個說法,而是想問下烏鴉需不需要他暗中下手幫忙,例如提供一些話事人的消息之類的。
他和大d哥雖然都還掛著和聯勝的牌號,但心裡都不把自己當成和聯勝的人。
東星是跟著俊哥做事的。
現在東星對和聯勝動手,肯定也是俊哥的吩咐。
在和聯勝臥底了這麼久,也該回歸俊哥的麾下了。
可電話還沒打出,就有另一通電話打進來。
“喂,嫂子。”
陳美珍:“聽到消息了吧,大埔黑的手下今晚去夜色酒吧鬨事,把整個酒吧都砸了,俊哥很生氣。”
長毛聞言頓時愣住了,片刻後才不可思議道:“臥槽,這誰給大埔黑這麼大的勇氣,他竟然敢去砸夜色酒吧,他是腦子被門給擠了吧。”
“嫂子,需不需要我現在帶人去把大埔黑捉起來,送到俊哥那裡。”
陳美珍:“不用,這件事情就讓東星去辦,我們兩人都不用摻和,至於鄧威那死胖子如果打電話給你,你隨便找個借口敷衍他,不接電話也行。”
長毛點點頭:“好的嫂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結束了通話後,長毛看著阿武和肥蛇兩人好奇的目光,於是講解了一遍原委給兩人聽。
阿武聽到後忍不住笑道:“這大埔黑還真的是個人才,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敢去砸夜色酒吧的場子。”
夜色酒吧開業的時候,烏鴉可是邀請了道上各方大佬。
一些政商界名流也都到場參加開業典禮。
東星的所有娛樂產業都掛靠在晟世娛樂旗下。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產業是晟世集團的。
道上的人哪一個去夜色酒吧不都規規矩矩的,從開業到現在還沒有人去那裡鬨過事。
沒想到第一例竟然會是大埔黑。
“這我哪知道,我隻知道這一次他要倒黴了。”長毛落井下石的笑道。
“我知道大埔黑的賭場今晚被人給搶劫了,正在找是誰乾的,怎麼突然跑去夜色酒吧鬨事,他難道認為是東星的人做的?”肥蛇一臉複雜的說道。
“東星看得上他賭場那一點錢?”長毛鄙夷道:“要不是大d哥跟俊哥乾上賭船生意,他賭場有機會開起來?就他那小賭場,有沒有個幾百萬都不好說。”
之前新界最大的地下賭場就在荃灣。
後來有了賭船這一門生意,這地下賭場自然沒必要繼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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