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沙咀雖然繁華,但其實紮根在此的社團並不多。
洪興,洪泰,洪樂,全興這四個社團地盤最大,但論實力的話,則是倪家。
倪家在尖沙咀可以說是地頭蛇的存在,隻是倪家做的是西藥生意,地盤相對來說較少。
“讓他們繼續狗咬狗,隻要不過界,暫時先讓他們自己人去鬨,但要是有人不聽話,你讓長毛直接做事。”
對於這些小社團的打打鬨鬨,陳家俊向來不關心,東星已經落在他手裡,和聯勝也差不多,剩下的洪興,他相信蔣天養會識相的。
隻要拿捏住這三個大社團,餘下的小社團鬨不起什麼風波。
等到時機差不多,隨時可以打掉。
接下來的幾天裡。
劉彼得和劉玉卿的離婚官司在港島鬨得沸沸揚揚。
一方麵劉彼得稱劉玉卿水性楊花,趁著他積極工作的時候,用他的錢在外麵養了不少小白臉。
一方麵劉玉卿說劉彼得是個無能之人,為了保住公司董事的位置不掉,讓她去外麵找人借,以此來保住自己的地位。
各大媒體報紙也紛紛在報道兩人的事跡。
但從明麵上來說,還是劉彼得占據優勢。
而在一周後,開庭前的兩天,‘劉玉卿’和‘陳天雄’兩人的照片被曝光。
頓時整個港島都嘩然起來。
緊隨其後就是開庭。
雙方你來我往互相口舌之戰,劉彼得這邊出示了相關部門和醫院開具的‘有利證據’,證明自己是正常的。
也就是說,他提出讓老婆在外麵借的事情是汙蔑。
一時間,劉玉卿陷入的下風。
但緊接著劉玉卿又控訴對方造偽證。
也就在這時候,劉玉卿這邊的律師指明了照片是偽造的證據,再找了人證證明了當天夜晚,劉玉卿一整晚都跟姐妹在一起,根本就沒有男人在現場。
環球雜誌這邊也開始曝光劉彼得賊喊捉賊的消息。
表明了環球雜誌之前之所以會站在劉彼得這邊,是因為公司內部有人收受賄賂,現已經被懲罰。
而經過縝密的調查之後,發現了相片是被偽造的。
同時照片的兩名事主出現在電視台自首控告劉彼得,聲明是劉彼得用錢收買他們,用來汙蔑劉玉卿。
緊隨其後,icac這邊也調查了幾家出具劉彼得是正常人的相關機構,證明了這些相關機構都收受了賄賂,為劉彼得製造偽證。
一時間。
港島的市民們腦袋都有點不夠用了。
這反轉又反轉實在來得太密集了,信息量實在是太多了,消化不過來。
但確信的是,這一切都是劉彼得自己自導自演,設套給自己妻子劉玉卿,想要把她趕出劉家自生自滅。
真相被曝光之後,劉彼得頓時成為了人喊人打的存在。
每個人都在唾棄他的行為。
之前那些與他有交集的報社也都紛紛改了口。
.......
“砰~~”
劉家彆墅內,劉彼得看著電視機內報道的新聞,暴怒的拿起桌上的酒杯大力的摔在了地上。
“該死的劉玉卿,她居然算計我。”
“還有那私家偵探,早就被她被收買來欺騙我,這女人,簡直是蛇蠍心腸,毒婦!”
坐在沙發上的董衛國一臉淡然的看著他無能狂怒。
心裡暗道:不是你算計人在先,彆人怎麼會反過來算計你。
“董律師,現在我應該怎麼辦?這官司我不能輸啊。”劉彼得欲哭無淚的求助董衛國。
董衛國歎息一口氣道:“現在所有有利的證據都在彆人那邊,照片是假的,那照片上的主人公也都聲稱是被你雇傭的,你的診斷報告也都被曝光是偽造的。”
“現在這種情況,即便是如來佛主到來,也無濟於事。”
“不好意思劉先生,我沒有辦法。”
這一次董衛國是真的無計可施。
所有的手段都被對方給推翻,而且從一開始他們就落入了對方的陷阱,連爬都爬不出來。
這一招找人偽裝正主拍照的手段實在是太毒辣了。
精準的擊中他們的要害。
“董律師,你這是在開玩笑是不是,你可是大律師啊,怎麼會沒有辦法呢,你得幫我啊,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劉彼得急忙的懇求。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現在完全沒有可以給你翻本的手段,這單官司,其實從一開始我們就敗了。”
董衛國歎了口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手段,劉玉卿背後的人屬實很厲害。
他其實心裡有所猜測,劉玉卿背後的人應該是晟世集團。
不然環球雜誌那邊不會配合晟世集團搞出這樣的動靜出來。
隻有晟世集團才有能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翻雲覆雨。
“廢物,你踏馬就是一個廢物,什麼大律師,都踏馬是廢物,你給我滾。”劉彼得絕望的怒吼。
董衛國搖了搖頭,起身直接離開。
董衛國離開後,劉彼得癱坐在地上麵如死灰。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讓劉玉卿贏,還有機會,還有三天就要再次開庭了,隻要劉玉卿無法上庭,那麼這宗官司那還是我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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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劉彼得手微微一頓,喃喃自語的強調道:“對,對對,隻要劉玉卿不能上庭,那家產還是我的,殺了她,必須殺了她,不能給她上庭的機會。”
“要找誰呢。”
劉彼得想到了之前在酒吧裡有個小太妹叫fanny說她認識一些人,專門來擺平某些事情的。
死馬當活馬醫,劉彼得也不知道對方靠不靠譜,但事到如今,他已經沒得選擇了。
眼見天色已黑,劉彼得走上前來,來到了一家招牌名字為1980的簡陋酒吧。
他以前是被人介紹過來的,說這裡麵很刺激。
裡麵確實刺激,但隨著這幾年外麵的花樣越來越多,這些刺激也已經落伍了。
“不知道哪個女的還在不在。”
劉彼得戴了一頂帽子和口罩,鬼鬼祟祟的走了進去。
來到吧台點了一瓶酒後,他向酒保問道:“fanny還在這裡嗎?”
“fanny啊,還在啊,她每晚八點都會來,你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