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寶根想當兵這件事,周蘇蘇跟陸振國提了。
老爺子的反應很平靜。
他隻是把周寶根叫到書房,關上門,進行了一場長達一個小時的‘交流’。
沒有人知道他們在裡麵聊了什麼。
隻知道周寶根從書房裡出來的時候,眼圈是紅的,腰杆卻挺得像一杆標槍。
從那天起,他不再去工廠,而是每天跟著陸振國的警衛員小張,一起加入了部隊的晨練。
跑步,俯臥撐,引體向上……
所有新兵要練的項目,他都咬著牙一個不落地跟著練。
雖然經常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但那個曾經怯懦的少年,眼神卻一天比一天更亮了。
……
日子就在這樣充滿希望和汗水的氛圍中一天天過去。
周蘇蘇的月子也很快就坐完了。
她那顆蠢蠢欲動的事業心,再次開始燃燒。
這天下午,玉容坊。
周蘇蘇產後第一次召集了她的核心股東貴婦們,開了一場下午茶形式的分紅大會。
靜心堂裡,茶香嫋嫋。
李夫人、陳夫人等幾位貴婦人手一份曙光廠最新出爐的財務報表,一個個都看得眉開眼笑,喜不自勝。
“我的老天爺!這才小半年的功夫,咱們的雪絨花就已經盈利五十多萬了?!”陳夫人看著報表上那個她數了好幾遍的零,“這比我們家老陳一輩子掙的工資都多啊!”
“可不是嘛!”王院長夫人也感慨道,“我當初入股就是想著幫蘇蘇一把,順便賺點零花錢。哪成想,這哪兒是零花錢啊?這簡直是給我發了個金飯碗啊!”
眾人嘰嘰喳喳,興奮不已。
隻有李夫人依舊保持著她那份獨有的從容。
她放下報表,看著對麵那個正慢條斯理品著茶,仿佛這五十多萬盈利跟她沒多大關係的周蘇蘇,眼神裡充滿了欣賞和感慨。
“蘇蘇啊,”她說,“你可真是我們這群老姐姐的財神爺啊。”
“李姐您說笑了。”周蘇蘇放下茶杯笑了笑,“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沒有各位姐姐姐夫在背後保駕護航,我們的雪絨花也開不了這麼燦爛。”
“對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狀似無意地問道,“說起來,最近好像都沒怎麼聽到那位宋小姐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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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一出,原本熱鬨的氣氛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宋美琳。
這個曾經在京城商界掀起過一陣血雨腥風的名字,如今卻已經變得有些遙遠了。
眾人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消息最靈通的李夫人開了口。
她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說一個不相乾的路人。
“還能怎麼樣?樹倒猢猻散唄。”
她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漂浮的茶葉,緩緩講述了那個女人的結局。
“她丈夫馬建國,經濟詐騙、走私、偷稅漏稅……數罪並罰,判了無期。下半輩子估計就要在西北的勞改農場裡為國貢獻了。”
“宋美琳自己,也從一個高高在上的港商貴婦,變成了一個負債累累的老賴。”
李夫人頓了頓,似乎想起什麼,嘴角勾起笑意。
“我聽說啊,她為了還債,把她在香港的所有房產、珠寶、首飾全都變賣了。甚至還放下身段,去找了她以前那些看不起的窮親戚,挨家挨戶地借錢。”
“可惜啊,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少。”
“最後錢沒借到,反而受了一肚子奚落和白眼。”
“前段時間,有人在深圳的羅湖口岸看到過她一次。”
李夫人放下茶杯,語氣裡帶上了一絲唏噓。
“據說整個人都脫了相了。穿著一身廉價的衣服,形容枯槁,眼神空洞,像個被抽走了魂的木偶。”
“就那麼一個人,孤零零地拖著個破舊的行李箱,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人見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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