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拿著武器便要出門。
還沒邁出兩步,剛剛離開的驛丞又走了過來。
身後還跟著一大群人。
這一次。
熊三看得很清楚,他們身上並沒有官服。
而是穿的土匪的衣服。
“你們……”熊三整個人都懵了。
他這算什麼?
羊入虎口嗎?
驛丞抬腳朝著熊三走了過去。
熊三見對方靠近,猛然拔出手中的武器,提刀便砍了過去。
可他現在哪裡是驛丞的對手?
再加上腳步虛軟。
還沒走兩步,便栽倒在地。
就這麼直愣愣的躺在了驛丞麵前。
驛丞掃了一眼熊三,笑眯眯的開口:“酒還好喝嗎?”
“那酒可是我珍藏了好長一段時間珍品,連我都不敢喝!”
“你不會以為我給你們下藥了吧?”
驛丞伸手將熊三身邊的武器拿走。
然後讓人把他綁了起來。
順便把躺在屋子裡的人也跟著控製起來。
等將人綁好後,他拿了一張凳子,便坐在了熊三跟前。
“你們之前喝的那都是清湯寡水,哪裡算是美酒?”
“剛剛那幾個人才是酒中珍品,無論對方酒量如何,絕對喝不過三杯!”
“但味道卻十分純粹,能讓人欲罷不能!”
“你剛剛要是再多喝一杯,肯定會和他們一樣,醉得不省人事!”
熊三見對方在吹噓他的美酒。
頓時恨得牙癢癢。
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可是一方驛丞,現在竟然敢謀害朝廷命官,你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嗎?”
此話一出。
後麵的人先是愣了一下。
然後放肆的狂笑出聲。
“哈哈哈哈,什麼東西?”
“謀害朝廷命官?”
驛丞一臉不屑的看著熊三,然後拿出他們之前給的身份令牌,直接砸在熊三的臉上。
“一個雜牌軍而已,還敢自稱朝廷命官?連我這小小驛丞都比不上的貨色,你們哪兒來的臉?”
“況且,北三郡都已經亂成這個樣子了,誰還在乎誰是朝廷命官?”
“要怪就怪你們命不好,偏要在這個時候來紅雲縣。”
驛丞也懶得和他廢話。
往後退了一步。
然後衝身後的人招呼道:“把他們都弄醒,然後問一下他們,看看有沒有誰願意臣服於我們!”
“要是願意臣服於我們,便給他們喂下毒藥,以便於控製!”
“要是不願意臣服,便把他們殺了,屍體處理乾淨,彆讓人發現端倪!”
“明白!”
這些人一看就是老手。
這種事應該做了很多了,手法十分的熟練。
尤其是驛丞。
他十分的淡定。
熊三就這麼看著。
他恨不得把麵前的人抽筋扒皮,但他現在被人綁著,根本無力應對。
驛丞就這麼看著熊三。
看著他在椅子上無力掙紮。
瞧著他那有心無力的樣子,驛丞突然覺得暢快極了。
他隻是一個小小的驛丞。
一個不入流的官。
是一個任何人都能踩在他身上的品階!
可憑什麼呢?
他不過是得罪人而已。
憑什麼要被發配到這種地方,當一個小小的驛丞?
熊三雖然是個雜牌軍。
但高低也是八品,還在他之上呢。
不過現在都無所謂了。
不管是幾品的官,現在不還一樣,被他給活捉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