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表情慌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不是你老公,你老公已經死了。”
事到如今林白也沒繼續隱瞞,簡單解釋了一句後,遮住口鼻,警惕環顧四周。
在他的感知中,煙霧升起的同時,已經有五六個人潛入了房間,正準備伺機動手!
林白不能坐以待斃,身形後退沒入白煙,藏身在屋頂角落,環顧四周。
整個屋子都是白煙,什麼都看不見,完全就是睜眼瞎。
正鬱悶時,危險降臨!
林白就感覺手臂一疼,定睛看去發現自己的手臂不知何時被細線纏繞!
那細線幾乎透明,和頭發一般粗細,鋒銳無比!
林白龍象錄大成,再加上古神聖體13%進度的身體素質,也在呼吸間被切開皮肉,鮮血迸現!
疼痛來不及消化,左臂緊接著又是一疼,同樣的細線纏住了林白的左臂,緊接著是左腿、右腿、脖子……
短短幾個呼吸的功夫,林白就變成了一具提線木偶,身上流出的血液將林白染成了血人!
彭!
白煙中看不見的敵人用力,將房梁上的林白扯到地上。
窗戶大開,窗外清風吹入,吹散了房間裡的白煙,視野總算清楚了一些。
東南西北四個角落分彆站著一位櫻花國的忍者,四位忍者皆身著紅色夜行衣,隻能看見一雙沒有感情的眸子。
除四人外,房間中央還站著一位裝束奇怪的人,那人一身白色長袍,頭上戴著詭異的頭冠,臉上畫著詭異的妝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白袍人朝林白走來,因為看不見腳,跟阿飄一樣,再搭配它臉上詭異的妝容,有些瘮人。
“又是你們這群織呐豬,真當我們九菊一派好惹是吧?”
對方說話很輕,仿佛下一秒就要嗝屁的一樣,無比虛浮。
林白冷眼看著對方,一聲冷笑。
“手下敗將,大言不慚!”
白袍人一滯,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身子隨著大笑劇烈抖動,聲音淒厲。
“桀桀桀……”
“你是來救前麵那幾個人的吧?”
林白沉著臉,“是!他們在哪?”
白袍搖頭輕笑,身子繞著林白旋轉,沒有正麵回答林白的問題,轉移話題道:
“易容術不錯,考不考慮教一下我?”
林白一笑,“你不用學,學了也沒用。”
白袍立馬明白林白這是在嘲諷自己的妝容。
和前麵的風輕雲淡,有恃無恐不同,白袍怒了,像是被觸到逆鱗一般。
白袍湊到林白跟前,近距離觀察之下,林白清晰的嗅到一股極其難聞的惡臭。
“小子,我會慢慢將你折磨致死,好好享受吧。”
林白表情波瀾不驚,這個時候文野君的妻子來到跟前,恭敬地跪伏在地。
“冬月大人!”
所謂冬月,就是眼前這白袍人的名諱了。
林白皺眉看了一眼女人,又看了看冬月,問出了自己的疑慮。
“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怎麼發現的?”
冬月輕笑一聲,“告訴你也無妨,其實,在真正的文野君死亡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經知道了。”
林白眼睛一眯!
冬月的回答推翻了林白的猜測,看來不是駕駛員出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