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床上，秦玉龍發出一聲感慨，眼睛紅紅的。
林白雖做不到感同身受，但也大概能理解一些，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儘在不言中。
“二哥，近幾天你就住這裡，因為要記錄各項數據，免得跑來跑去的麻煩。”
“好，知道了。”
林白手機響起，是白可唯的來電。
“二哥你先休息，有任何需要呼叫醫務人員就行，我有點事先走。”
“你忙你的，去吧。”
林白轉身離開病房，接起電話，“怎麼了？”
“你來一下辦公室吧。”
電話掛斷，林白朝新世界辦公室步行前往。
離得不遠，幾分鐘後林白走進辦公室。
白可唯見林白進來，將一份文件遞到林白麵前。
“這是曹崢剛剛提交上來的研發生產申請，看看。”
林白皺眉，坐下打開文件查看。
文件其實很簡單，總結一句話就是，人體外骨骼各項技術成熟，實驗也順利完成，申請進行研發生產，早點造福人民。
曹崢的文件句句都在提造福人民，搞的好像林白不允許的話是和整個人類為敵的一樣。
本來林白覺得沒什麼問題，但曹崢這麼急，反而讓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怎麼看？”
林白合上文件，翹起二郎腿詢問白可唯。
白可唯抿了抿嘴唇，緩緩搖頭。
“我暫時沒發現什麼，會不會是我們……多心了？”
如果沒有係統林白也會這麼想，但他可以肯定，曹崢絕對動了手腳。
摸著下巴思索片刻後，林白回道：
“駁回！”
“理由呢？”白可唯詢問。
“申請書字數不夠。”林白脫口而出。
“啊？”白可唯懵了。
林白起身，“好了我回去了，你也下班吧。”
林白離開辦公室，駕駛飛行器回到龍墅莊園，然後和家人一起吃飯，飯後鑽進書房。
書房裡，林白打開台式電腦，登上自己的微信，瞬間信息聲音連成一片，響個不停。
林白一臉憂愁，開始製作表格，記錄龍亭分部第一天的成果。
1分部：江城師範大學：已清除厥靈複製體：133本體：0
江城農業大學：已清除厥靈複製體：131本體：0
江城財經職業技術學院：已清除厥靈複製體：122本體：0
2分部……
沒錯，這就是林白的工作，進行龍亭今天一天的厥靈清除統計工作。
近一個小時後林白完成了統計，江城一共83所高校，這一天就清除了8723個厥靈複製體。
至於厥靈本體，沒有找到。
林白知道，光清除複製體是沒用的，要想從根本解決厥靈必須找到本體。
但厥靈本體沒有有效的尋找辦法，不像複製體，用鏡子就可以發現。
思來想去後，林白找到鐘玉的號碼，用衛星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想了很久才接通，那邊傳出鐘玉的聲音。
“是不是想問厥靈的事？”
林白苦笑一聲，“不好意思啊鐘老，我也是沒彆的辦法，想問問您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發現厥靈本體。”
“哈哈哈我就知道，也是難為你了，厥靈本體神出鬼沒的，確實難找。”
“我這邊也沒有有效的辦法能幫你，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