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林白的吆喝聲持續了很久很久……
……
一整個下午的時間過去，夜色降臨，林白坐在凳子上拄著下巴發呆，表情沮喪，王瀟趴在衣服堆裡睡的正香。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一整個下午林白一件都沒賣出去，來看的倒是有幾個，但當林白介紹了用途後每個人都是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顯然，想讓這些厥靈接受這種從未出現過的新東西，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尤其是姨媽巾！
因為這玩意兒，這一下午林白沒少挨罵，關鍵他還還不了口，真是窩囊至極。
天色徹底暗沉下來後，林白歎了一口氣，起身開始收攤，準備回去。
“你乾嘛呢這是？”
收攤收到一半，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林白回頭，就看到香平兒站在身後，疑惑的看著林白。
林白尷尬一笑，“囊中羞澀，想賺點晶幣好像不是那麼容易，讓穀主看笑話了。”
香平兒沒回聲，緩步走到攤位前，隨便拿起一條內褲看了看，表情疑惑。
“這是什麼東西？”
“穿在最底下的，方便換洗。”
香平兒一滯，緊接著臉一紅，趕緊丟下。
“你這賊人，當街售賣這種無恥之物，是何居心！”
林白練練擺手，“不不不，這東西一點也不無恥，這……是我自己發明的，真的！這樣，我送你幾條你拿回去試試，不好用不收錢！”
林白目測了一下香平兒的身形，從衣服堆裡挑了幾條，遞到香平兒麵前。
香平兒一把拍開，“拿走！無恥！你不尊重我們女性！”
林白真是被氣笑了，“我說穀主，恰恰相反，我賣這種東西才是真正尊重你們女性！”
“你好好想想，沒有這東西你們是怎麼解決的，還有這個，姨媽巾，安全衛生健康無汙染！總比你們用布條……”
“彆說了！”香平兒臉紅透了，厲聲製止。
林白本來一件沒賣出去心情也不好，又被香平兒這麼無理取鬨，來了氣，擺手皺眉道：
“愛要要不要滾蛋！彆妨礙我收攤兒！”
說著，林白繼續收攤，將掛出去的衣服一件件收回。
香平兒沒走，眼睜睜看著林白一件件的收取衣服，眼神思索，掙紮，最終從衣服堆裡拿走林白剛剛送給她的那件。
“行！我就幫你試試，如果不好用，請你以後不要再擺攤！”
林白眉毛一挑，眼珠子轉了轉，“行！如果好用，還望穀主略微出手，幫我宣傳宣傳。”
“放心，如果好用根本不需要宣傳，我這個穀主本身就是宣傳！”
說完，香平兒狠狠瞪了一眼林白，消失離開。
林白聳了聳肩，吹著口哨繼續收攤。
……
晚上，林白將係統空間中剩下的最後一點飯菜吃完，沒吃飽，抹了抹嘴巴。
“哎，要是明天再不開張真要餓肚子了啊……”
王瀟還好，他備足了奶粉奶瓶，足夠王瀟吃到脫奶，但自己就比較慘了。
這一晚，林白心裡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