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院說出一點：“假如結果相同，孟總何必大費周章說那些話？
以我對孟總了解，他是個視結果重於過程的人，若是慈仁果真比其他藥廠有優勢，他不會浪費大家時間。”
此話一出，葉藍更加堅信慈仁藥廠有料，有待挖掘。
隻是頭疼。
入手點到底在哪？
還有，大老板到底知道慈仁哪些內幕，讓他篤定此次投標出現問題？
不得其解。
走出院長辦公室，悄悄給閨蜜打電話。
“你要孟總瀏覽資料目錄！”閨蜜躲進消防通道，聲音壓低，訝異不減。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知道，就是知道能告訴你！”
屬於泄露高層機密，除非不想乾，還要承擔刑事責任。
欠考慮，並非是想害閨蜜。
既然此路行不通，果斷放棄。
掛斷電話，突然想到一個人。
譚卓！
她剛才大意，不該對閨蜜毫無設防，應該講究策略才是。
思及此，一個電話撥過去。
譚秘書接通挺快。
葉藍先問：“譚秘書，忙不？我向您討教一個問題？”
不知不覺竟然用了您字。
一個字，聽在譚秘書耳中，毛骨悚然。
未來老板娘，如此客套，他可受不起。
找安靜地方坐下來回複：“不太忙，葉大夫彆客氣，有什麼事儘管問，我知道的肯定都告訴你。”
嗯嗯！
要的就是這話。
葉藍開門見山：“慈仁藥廠你了解嗎？”
譚秘書：“……”
目光下意識飄向總裁辦公室方向，對老板佩服至極。
一早，送咖啡時，突然被提問一個與今日行程無關問題。
老板口中話題也是慈仁藥廠。
不過孟總問的是，慈仁藥廠幕後股東之一涉事好不好查？
不知為何有此問，但知道一點，一定跟中醫院那位小大夫有關係。
當時如實回答：“看找什麼人查，我覺得重點還是查他的人有沒有摸準目標方向。”
沒想到，短短兩小時不到。
自己的話再次派上用場。
譚卓是誰，精明如猴，他太知道如今需要給出哪種答複，才能在小葉大夫最迷惘時期點亮一盞照亮前路的聚關燈。
斟酌數秒用詞，很快道：“了解不多，大都是網絡能看到的資料，倒是有朋友查過藥廠幾個股東底細，其他沒太在意。”
果然，譚卓預想正確，話剛落，對方便抓住重要字眼。
“你是說藥廠幕後股東可能有問題？”
額。
提示到此結束。
不能再多說，多說多錯，萬一弄巧成拙會吃不了兜著走。
“具體不太清楚，就是你剛才問我時才想起有這麼件事。”
信你個鬼！
很快，電話掛斷。
這頭，葉藍盯著手機數秒，冷冷一笑。
罵一句：“滑頭！”
兩個字，是對譚秘書最高評價。
既然得方向，葉藍馬不停蹄著手去查。
好在她在南方有朋友，一個電話過去。
半小時後，對方給出回複。
通話不到兩分鐘，葉藍後背發涼，此時才意識孟昀庭幫她多大一個忙。
周五一早，葉藍前往集團總部。
白色奧迪a6停靠停車場，一下車便碰上閨蜜來上班。
盯著轎車轉一圈。
“什麼時候換的車？”閨蜜稀罕。
一拍額頭，想起來忘了跟閨蜜說。
“花老葉家的銀子，不心疼！”
閨蜜讚成：“嗯，使勁造！”
有說有笑，朝一樓大廳走去。
正值上班高峰期，陸陸續續有員工走過，聚集在電梯廳。
四部電梯同時運作，仍然有十幾人在此處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