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那次情況緊急,他並沒有注意到金針有這麼粗,這麼長!
“安、安安……”文從斌覺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他恨不得代安安受過這些苦。
安安見自己爸爸的臉都白了,眨了眨大眼睛,說道:“爸爸,你彆害怕,嬸嬸很溫柔的,嬸嬸都得過錦旗,她可厲害了,你要是害怕就去屋外等著吧。”
她看爸爸這副緊張害怕的樣子,都有點擔心。
沈姝靈見了更是差點忍住想笑,這文大哥還真是個女兒奴。
文從斌聽女兒要趕自己出去,他連連搖頭,鄭重開口:“爸爸就在這裡陪著你,安安你彆害怕,爸爸就在你身邊。”
安安小臉出現無奈神色。
沈姝靈笑著道:“文大哥,你去旁邊凳子上坐著吧。”
說完,她就戴上了手套,開始全神貫注的幫安安施起針來。
金針戳破皮肉深深紮進穴位中,安安除了第一針下針時神色有些緊張外,後麵的施針她表情都沒再變過。
針灸的感覺果然像嬸嬸說的,漲漲的,一點兒也不痛。
安安的腦袋很快就被紮得像個刺蝟,她的手腳上也被紮了幾針但並不多。
幾分鐘後。
“所有的針都紮完了,安安,你的頭不能動了哦,保持十五分鐘就收針,”沈姝靈摸了摸小丫頭軟綿綿的小手。
文從斌聽她說下完針了,趕緊走了過來。
“安安,你痛不痛?”
語氣中飽含著心疼與難受。
看著安安身上紮的這些針,簡直比紮在自己身上都難受,尤其是頭上有幾根手掌長的金針,紮下去就隻剩下一小截的針尾,看得他心疼極了。
安安聲音清脆:“不痛的,爸爸,我覺得一點都不痛。”
她甚至還覺得有點舒服。
這話剛說完,安安的眼睛就慢慢閉了起來,緊接著就直接睡了過去。
“沈妹子,這……”文從斌看著幾乎是秒睡的安安,有點驚訝又有點無措。
沈姝靈笑道:“這是正常情況,我給安安下針的地方都是腦部,還有幾個特殊穴位,那幾個穴位是會讓人感覺到困倦。
用金針刺激腦部穴位,會直接減少癲癇發作的次數,再配合我給安安開的中藥一起喝,兩個月就會藥到病除。”
文從斌瞪大了雙眼:“隻用兩個月就能痊愈嗎?”
他有點不敢相信,國內都束手無策的病症,在沈妹子手裡兩個月就能痊愈了嗎?
不是他不信任沈妹子,而是這件事實在太過匪夷所思,原來他以為安安的病最多隻能夠控製住,完全治愈他是不敢想的。
畢竟這類病症在國外也沒有痊愈的可能,都是以控製為主,隻要能控製住病情減少發病次數,也就能夠正常生活。
沈姝靈見文從斌不可置信的樣子,她笑著點頭:“這也隻是我的預計,具體效果會怎麼樣,還得看兩個月之後。”
她刻意說得保守了點,施針完成後她就確定安安在她的治療下能痊愈,而且都用不了兩個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