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毒和軍人主動搞破鞋這件事放在軍區肯定是個汙點,如果郭誌剛是假冒的,這反倒是沒什麼問題了。
他對顧瑾墨說道:“走,咱倆一起去給他之前的軍區打個電話。”
這天,顧瑾墨回家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他一直在調查郭誌剛的事兒。
“怎麼樣怎麼樣?”高玉一直眼巴巴的等著,見他回來連連出聲詢問。
陳菊也還在她也等著呢,葉玉珍倒是回去了,袁欣離預產期越來越近,她肯定是要多顧著點的。
沈姝靈把懷裡的小月亮遞給顧瑾墨。
她也好奇問道:“彩蘭被放出來了嗎?”
那兩水壺的毒藥多半是何彩蘭自己調換的,她都沒想到對方會有那個魄力和勇氣。
她雖然看出來了,但也沒把這件事給說出來,多一個人知道何彩蘭也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險,甚至還會牽連自己。
那天晚上彩蘭跑出家,除了她自己應該也沒有任何人知道,她打算就把這件事給爛在肚子裡。
顧瑾墨沉聲說:“老鼠藥是何雲香買的,下藥的人就是素婆,這一切都跟何彩蘭沒什麼關係。”
隻要郭誌剛不醒來說出不同的真相,那何彩蘭就一直是清白的。
審訊時何雲香已經把自己跟郭誌剛的事都交代了,也承認她和素婆、郭誌剛三人聯手想給何彩蘭下毒。
但那瓶加了老鼠藥的下火湯是怎麼到的郭誌剛手裡,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承認。
隻要郭誌剛不醒過來,那這個案子就不會扯到何彩蘭身上。
在審訊何彩蘭時,她的情緒是崩潰的,有絕望有痛苦,甚至還有愧恨在裡麵,這些情緒交織在一起很複雜,但也符合她失去丈夫的樣子。
對比素婆跟何雲香的心虛害怕,何彩蘭的表現簡直不要太正常。
中途顧瑾墨還特意進了次審訊室,暗示了郭誌剛那邊身份有問題,審訊的士兵當即會意直接就結束審訊去了隔壁,開始重點審訊素婆。
顧瑾墨之前跟劉旅長去打電話,那頭很快就找來了負責人,兩邊相互一對照,原來郭誌剛真是冒充的,他利用了些‘小’方法把姓名改了。
所以文書和推薦信等證件都是貨真價實的,假的就隻是郭誌剛這個人而已。
原本調任過來的軍人名叫郭剛,一字之差,就讓郭誌剛起了歹念。
“那素婆說了沒有?”高玉都聽入迷了,她連連追問。
顧瑾墨搖頭:“我走的時候還在審訊,素婆是普通人意誌不會太堅定,大概率今晚就會全部說出來。”
他語氣也有些感慨。
說完,他又說:“何彩蘭今晚應該會被放回來,她也算受害者,部隊不會為難她。”
陳菊歎了口氣:“彩蘭也是個可憐人,她以後也不能留在部隊,帶著那麼小的兩個孩子,也不知道能去哪裡。”
親人的背叛最令人痛苦。
沈姝靈眼神閃了閃:“彩蘭應該想清楚了自己以後怎麼辦。”
對方肯定是想好後才把那壺下火湯給調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