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姝靈給她施針,她都覺得非常舒服。
“真一點兒都不痛嗎?你知道那針有多長嗎?都快全部紮進去了,看著嚇人得很,”花嫂子壓低聲音說著,她語氣中滿是好奇。
她們能看出來秋榮一點都不痛,甚至都要睡著了,但她們有點不敢相信。
又不是沒接觸過針灸,哪次不是痛的吱哇亂叫的。
尤其是花嫂子,她因為失眠這件事可沒少去做針灸,行針的中醫每次都說,痛則不通,通則不痛,都是她的問題。
每次過去她都覺得是個折磨,哪有秋妹子表現得這麼舒服的?
“不痛啊,沈醫生紮針從來都不會痛,”秋榮這麼說著。
十分鐘很快就過去了,沈姝靈給秋榮取針,那些取出來的金針乾乾淨淨,一滴血都沒有。
這又驚呆了花嫂子和趙嫂子兩人。
要知道針灸取針是很難做到一滴血都不流的,技術再好的中醫都會染點血跡出來,這都很正常。
“沈醫生的中醫是跟誰學的?”花嫂子沒忍住,她這麼問著。
這麼厲害的施針技術,肯定是有師門的,她對這些稍微也了解一些。
沈姝靈笑道:“我師傅已經不在人世。”
“哦,”花嫂子沒問出自己想要的信息,覺得有點可惜。
沈姝靈看她的表情大概能猜到在想什麼,於是補了一句:“不過我跟軍區醫院中醫部的耆老是同門。”
“謔,那怪不得沈醫生你這麼厲害,”花嫂子驚歎。
耆老的厲害可是公認的,中醫部的錦旗他能頂半邊天。
秋榮見狀神秘兮兮的詢問:“你們猜耆老叫姝靈什麼?”
“什麼?”花嫂子好奇。
秋榮笑道:“師叔。”
“謔……”
花嫂子和趙嫂子同時倒抽一口涼氣。
兩人這下徹底驚呆了。
半個小時後,花嫂子和趙嫂子兩人各自拿了二十支安神香離開,上次沈姝靈把安神香給秋榮後,她又做了很多出來。
“秋姨,你把這些藥丸拿給刑領導,這是上次他讓我準備的藥丸,功效我都貼在上麵,”沈姝靈從包裡拿出大包大包的藥丸。
這些是之前刑國正讓她做的,是要去研究院放著的,以後如果有人要用,藥丸就從研究院出去。
“好,等他回來我就幫你交給他,”秋榮笑說著。
她想留沈姝靈在這吃飯,但對方還有事兒要做,她也就沒有勉強,隻是拿了一大袋水果讓帶走。
現在是冬天,即便這是在京城,水果也是個稀罕東西。
沈姝靈也沒推辭,提著水果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
夜晚,趙嫂子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