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能,怎麼能對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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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會所內。
路正洲摩挲著女伴的腰,饒有趣味地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女人。
模樣還不錯,看起來也挺純的。
白晚晚走近才注意到路正洲身邊的女人,他的手正不老實的搭在女人腰上。
這女人穿的倒是嚴嚴實實,沒想到勾引男人這麼有手段,要不是她來了,路正洲差點就被她勾走了!
白晚晚嬌嗔地瞪了一眼路正洲,二話沒說一把拉起那個女人,用力一推。
“你快點滾開,以後不要出現在我和路正洲的麵前!”
路正洲沒說話,隻挑了挑眉。
那女人呆滯的眼神有了一絲光亮,隱含懼色的目光望向路正洲。
白晚晚一屁股坐在路正洲身邊,摟住他的胳膊,腦袋靠在他肩頭,挑釁的目光看向地上的女人。
“還不快滾!”
女人就一直看著路正洲。
路正洲輕笑一聲:“聽她的。”
女人立即爬起來,頭也不回,一瘸一拐地往門口走去。
白晚晚臉上笑容得意,她是懂欲擒故縱的,立即鬆開了路正洲,瞪了一眼他抱胸坐在一邊,還哼了一聲。
路正洲腦子裡冒出一個問號。
不就是一個想要攀附自己的女人嗎?怎麼還在這擺上正宮的譜了?
路正洲沒遇見過這樣的,覺得有趣,沒玩過這種的,陪她玩玩也不是不行。
他伸手攬過白晚晚的腰,細長的眼睛睨著她:“你想成為我的女人?”
白晚晚順勢靠在他懷裡,香水味刺鼻,但白晚晚心臟噗通亂跳,激素上頭,覺得這味道簡直攝人心魄。
她軟軟地又哼了一聲:“那你要來追求我,我才會同意做你的女人。”
上輩子路正洲可是會每天給她發甜言蜜語,還會給她轉錢,每次都是好幾萬。
比那個摳搜搜隻給她發死工資的謝勉強的不止一星半點。
路正洲笑的愈發意味深長:“哦?我沒追過女人,不知道怎麼追,你能不能教教我?”
白晚晚聞言樂開了花,語氣高傲道:“我叫白晚晚,你先記住了,我可不好追,具體怎麼做,哼哼,你自己上網查吧。”
路正洲就沒見過這麼神經的女人,虐起來一定很有意思。
他大笑出聲,眼中閃著興奮的光:“好啊,晚晚,我一定會好好追你的。”
她就知道,路正洲絕對會對自己一見鐘情。
拿捏男人對於她來說就是這麼簡單。
白晚晚很是激動,根本沒注意到現場其他人怪異的眼神。
哪裡來的傻子?竟然自己跑到路正洲這個渣滓的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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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勉拆掉手臂上滲血的紗布,重新進行消毒包紮。
雙氧水在傷口上冒著泡泡,疼痛讓謝勉的腦子從江聽玉的笑容裡抽出來。
謝勉盯著手臂上醜陋的傷口,他這種人陰暗又惡心,江聽玉為什麼要對他笑?
不對不對,自己為什麼要在意一個保姆為什麼要對自己笑?!
謝勉盯著監控屏幕裡熟睡的江聽玉,想了一晚上也沒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