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勉看的是直皺眉,發消息讓管家叫江聽玉去後花園裡看看有沒有花,摘幾朵放到他房間裡。
管家疑惑,管家照做。
江聽玉不想去,但她現在還是保姆,謝勉是她老板,不是老公。
江聽玉慢悠悠地到了後花園,眼睛瞪得像是死魚眼。
這裡彆說一朵花了,連顆草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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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專車送江聽玉去學校,江聽玉下車時注意到周圍人異樣的眼神,疑惑地看了回去。
白晚晚突然從旁邊冒了出來,聲音陰陽怪氣:“喲~江聽玉,又是你男朋友送你來學校啊?誒,你男朋友和他老婆離婚沒啊?”
江聽玉不傻,明白過來周圍人為什麼用異樣的眼神看自己了,感情是被造謠了啊。
白晚晚一臉幸災樂禍,以她對江聽玉一棒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性格的了解,如今她隻會百口莫辯。
真是自甘下賤!
江聽玉微微一笑,真好,今天不用上課了。
眾人隻見江聽玉拿起手機,撥打電話,朝著白晚晚笑了笑。
“喂你好,是妖妖零嗎?這裡是A大,有人造我黃謠,如果這事得不到解決,我會直接跳樓自沙。”
圍觀群眾目瞪口呆,白晚晚也傻住了。
司機見狀不對,下車到江聽玉跟前:“出什麼事了江小姐?”
白晚晚回過神,冷笑一聲:“我造謠?你看看這老司機對你關懷備至的模樣,你倆沒一腿誰會信啊,你就是個敢做不敢當的小3!”
司機大哥指著自己,老司機?我嗎?
我也才三十出頭而已,哪裡老了!
江聽玉淡淡的看了白晚晚一眼,對電話那頭道:“帽子叔叔,你們都聽到了吧,你們一定要來幫助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我,嚶嚶嚶。”
帽子叔叔安慰了江聽玉幾句,保證一定會來幫她。
江聽玉隔空點了點白晚晚:“你等著坐牢吧。”
白晚晚咬牙切齒,她真是被江聽玉這做作的姿態惡心壞了,猙獰著一張臉就朝江聽玉衝去,高高抬起手臂想給她一巴掌。
“賤人,竟然敢用手指我!”
然而巴掌還沒落下,白晚晚就被司機大哥一個擒拿壓跪在地上。
司機大哥怒目圓睜:“竟然敢當眾行凶?我當年可是在武當山練過的!”
白晚晚發出尖銳爆鳴:“啊啊啊啊啊!你放開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謝勉把你們兩個狗男女通通辭退!”
司機大哥這輩子沒被人罵過狗男女,他還是個母胎SOlO,純潔的不能再純潔了,可受不了這委屈。
江聽玉看出來了,到車上翻出一條不知道乾嘛用的毛巾,遞給司機大哥。
司機大哥接過,堵住了白晚晚喋喋不休的臭嘴。
帽子叔叔很快就來了,把江聽玉三人都帶去的公安局。
警車上。
白晚晚嘴上的抹布被帽子叔叔拿開,她就開始大放厥詞。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快點放開我!帽子又怎樣,我要讓路正洲給你們好看!”
帽子被噴了一臉口水,麵無表情重新把抹布塞回去。
白晚晚瞪著眼睛無能狂怒。
到了公安局,司機大哥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帽子叔叔訴說自己的委屈。
活了那麼多年,第一次被人造黃謠,他都不想活了。
江聽玉在一旁咬唇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