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自己來到床邊,一身西裝革履的俊美男人彎腰,在女人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我去上班了阿玉,中午回來陪你吃飯。”
江聽玉睡死過去了,沒有一點反應。
謝勉眼神溫柔,戀戀不舍地離開房間。
管家發現先生今天不一樣了,紅光滿麵的。
“先生今天氣色很不錯。”
謝勉拿起筷子的動作一頓,讓管家去拿鏡子。
管家愣了片刻,笑著跑去拿鏡子。
謝勉猶豫著接過鏡子。
他承認他昨晚就是在特意引誘阿玉。
他成功了,說明阿玉不嫌棄他醜陋的模樣,也不嫌棄他身上惡心的疤痕。
可他還是想好看些,這樣阿玉帶他出去,她麵上也能有光。
雖然阿玉可能懶得帶他出去見人,可網上不都說丈夫的容貌,妻子的榮耀嗎?
謝勉短短幾秒內都已經想好要去哪家美容機構了,就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
陌生,很陌生。
眉眼舒展,眼裡沒有血絲,眼下沒有烏青,就連常年蒼白的唇都有了血色。
這明明就是自己,卻和沒遇到阿玉之前的自己天差地彆。
管家忍不住感歎:“先生,愛情的力量真的是太偉大了。”
謝勉忍不住彎起唇,鏡中人也笑地溫柔:“嗯。”
————
夜晚。
白晚晚抱著自己遍體鱗傷的身體,眼神空洞。
這些天裡,路正洲白天會將她從頭到尾的傷痕遮蓋住,帶著她去各種各樣的娛樂場所。
以為會快樂玩耍的白晚晚如同木偶人般坐在路正洲身邊,如同第一次見麵,坐在路正洲身邊的那個女人一般。
到了晚上,就會對她進行肉體折磨,他說他小時候喜歡小貓小狗的淒厲叫聲,長大後發現女人的尖叫更好聽。
白晚晚才知道,路正洲就是個天生的惡種!畜牲不如的東西!
這些臟話辱罵她不知道說過多少,但路正洲卻會因此更加興奮,更加用力地折磨她。
於是白晚晚便沉默下來,企圖讓路正洲感覺到無趣,然後放過自己。
路正洲確實也對她失去了興趣,笑著牽起蹲在地上的白晚晚。
“寶貝兒,你越來越沒勁兒了,我這幾天都很不儘興呢,你說該怎麼辦?”
白晚晚瑟瑟發抖地想縮回手,卻被死死地鉗製住。
“放,放了我,去找,找彆人。”
路正洲嘖嘖兩聲:“還不到時候呢,寶貝兒你心真壞,想讓我去找彆人,真想挖出來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要是這話從彆人口中說出,白晚晚會覺得這是玩笑,但從路正洲這個畜牲口中說出,他就是真的想這樣做!
路正洲拉著白晚晚就要走,白晚晚放聲尖叫:“你要帶我去哪裡?!放開我!放開我!”
路正洲笑地像魔鬼:“彆怕,不會疼太久的,你不是很喜歡彆墅前麵的那片玫瑰花嗎?到時候你也去那裡吧~”
白晚晚頭皮發麻,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下來,開始拚命掙紮。
“不要!不要!”
電光火石間,白晚晚突然想到了謝勉,尖聲大叫:“我知道謝勉的秘密!你不能殺我,我知道謝勉的秘密!”
路正洲停下動作,轉頭臉色陰冷地看著白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