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拓不敢置信地看看自己的手,再動了動,摸了摸自己的喉嚨。
他活了?
他的毒解了?
他現在確定他不是在做夢!
“安安,是你救了我對不對?”
安安:“是呀!哥哥,你的毒解了,你活了,飛揚舅舅也不會哭鼻子了。”
聽到這話,舒拓不由笑了。
顧飛揚是個哭包,沒想到安安也是這樣認為的。
一想到顧飛揚因為他的死,哭出燒水壺的聲音,舒拓不厚道地笑了。
還好,他活了。
“那個壞蛋呢?”舒拓沒看到柴一峻。
“那個壞叔叔被我逸風叔叔銬起來了。”
舒拓看到了李逸風。
再看看沈知寒,沈知寒目光沉沉。
舒拓早在顧飛揚這裡聽說了沈知寒的不少事。
果然顧飛揚是神經大條得很。
這麼可怕的沈知寒,顧飛揚居然說沈知寒是個暖男?
不過這個男人把安安養得那麼好,看人不能隻看表麵。
安安那麼暖,沈知寒內心一定也是溫暖的。
舒拓定了定神,向沈知寒解釋:“我什麼也沒看到,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回去,不會提安安一個字。”
沈知寒的神色才終於緩和了一些。
看樣子眼前的男生也不蠢。
外麵傳來了小花的叫聲:【快一點快一點,他們就要交易了,雙方就要碰麵了。】
聽到這裡,安安坐不住了。
DU品不是好東西,買賣交易的更不是好東西!
這東西害人害己呀!
安安拉了拉沈知寒,在沈知寒耳邊耳語了下。
李逸風讓舒拓留在原地:“你待在這裡彆亂走,島上很多劇毒的物種,到時候你被咬了就白救了。”
舒拓雖然也想湊熱鬨,但也知道不合時宜。
安安:“哥哥,你餓了的話可以吃東西,我爸爸做了好多的魚。我們一會兒就回來哦。”
小花跑了回來,小圓和大圓換了它的班去盯梢了。
沈知寒撈起安安,坐在了小花的背上。
小花叫了另外幾隻虎鯨過來,李逸風也坐了上去。
虎鯨們在水裡乘風破浪,勢如破竹,勢不可擋。
遠處的一艘大遊輪上,為首的兩個男人麵如冠玉,看起來溫爾文雅,很斯文,任誰都不能把他們跟毒販子聯想起來。
他們選在了遠離監控的地方交易。
一條條魚被網子撈了起來,物品就藏在魚的肚子裡。
“要驗驗貨嗎?”
戴著名貴手表的男人抽著煙,語氣透著幾分漫不經心。
另一個男人朝手上招了下手,就有人撿起一條大魚,鋒利的刀子將魚腹剖開,裡麵赫然藏著一包白色的物體。
那男人將白色東西遞給旁邊的人,旁邊的人用手指輕輕觸了一下放到鼻間一聞,臉上露出幾分陶醉的神色。
他緩緩點了點頭。
一個個箱子打開,裡麵赫然是碼得整整齊齊的票子。
兩架直升機從遠處盤旋而來。
他們赫然是交易成功後,會各自乘直升機離開。
變故就在這時候陡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