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播出來的畫麵自然是經過處理的了,並不血腥。
露出來的畫麵是一個人的脖子,脖子上是幾個黑色的細孔。
安安看到那個人脖子上的毒蛇印。
她在海城的蛇之穀時見過這種毒蛇。
京市和海城隔了幾千公裡。
安安又對動物世界特彆感興趣。
沈知寒經常給她找資源,豐富她這一塊的認知。
雖然安安年紀小,但她知道的動物知識儲備與常識卻是很多大人都比不上的。
這種毒蛇,也會在京市生活嗎?
沈國興準備轉台的手一頓:“安安,你要看這個新聞啊?乖乖,這可不興看。”
安安:“太爺爺,安安有爸爸,安安不怕的。”
安安又想了想,問沈國興:“太爺爺,這座山在哪裡?”
沈國興:“你想去爬山?不行哦。那座山都出現咬人的毒蛇了,會沒命的,不可以去。”
安安:“太爺爺,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啦?我可以讓蛇蛇不要咬我。我隻是有些在意。這個傷口我見過。”
在蛇之穀,她跟一條毒蛇做了朋友。
那次她肚子很餓,那隻毒蛇給她叼來了一隻兔子。
那兔子的肚子上就有這樣的傷口。
安安記得很清楚。
毒蛇咬過的食物也有毒了,她應該吃不了。
那隻兔子也有些可憐,安安覺得是她的原因,兔兔才死的。
後來山豬爺爺告訴她,世間萬物,緣起緣滅。
這裡有生命隕落了,那裡就有生命降生。
小兔子並不是因為她沒有命的,沒有她,小兔子也會被彆的動物吃。
這是一種生物鏈。
那件事對安安的觸動很大,所以她記得很清楚,那牙印她也記得很清晰。
安安很在意,想親自去那山上找找,那是不是海城蛇之穀來的毒蛇。
安安還給那隻蛇取了個名字,叫獨獨。
不是毒毒,而是獨獨。
因為獨獨很喜歡獨來獨往。
像小五會因為沒有其他蛇跟它一起玩而哭泣,但獨獨自己就很強大,不需要成群結伴。
沈國興:“那你征求你爸爸的同意,你就可以去。”
沈國興見說不通,就由著安安。
再說了,安安也跟一般的小朋友不一樣。
他已經老了,教孩子的事,應該交給沈知寒,他可以給點意見,但不能乾預太多。
沈國興告訴了安安那個山的地點,安安把小白叫了過來。
“小白,我想上山,你要跟我一起去嗎?我們要找一條蛇蛇。”
小白聽到蛇蛇,馬上流口水了:【找來我可以吃嗎?】
安安:“不可以哦。我想問問它從哪裡來。那天發生了什麼事。”
一般毒蛇咬人也隻會咬到腳脖子,但那個人的傷口是在脖頸處。
小白一聽到有任務了,立即開心起來。
最近它在沈宅總是待不住,總想向往更廣闊的天地。
安安跟沈知寒說好了,過了幾天,待這件事情風聲過後,沈知寒帶著安安去到了那個山腳。
小白一入林子就像小朋友進入遊樂場一樣不亦樂乎,開始撒歡。
安安走進了山林裡,窸窸窣窣的,山林裡有了動靜。
小鳥嘰嘰喳喳飛過來了。
鳥媽媽們在後麵追:【回來回來!都快天黑了!趕緊的回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