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不理解。
明月不開心就要鬨。
雖然她失憶了,但她卻並不唯唯諾諾。
明月瞪著沉鐵水:“為什麼不能見?”
沉鐵水:“見麵就是害了他們。”
明月:“你是大毒梟?”
她是忘了自己來自何處,但腦子裡的常識儲備卻沒有少。
沉鐵水急了,上手去捂明月的嘴巴:“我的姑奶奶,你小點聲。”
明月張嘴咬住沉鐵水的手,把他咬疼了。
沉鐵水連忙鬆開。
這人是屬狗的啊。
“嘶。”沉鐵水吃痛。
明月沒得到答案,還是緊盯著他。
沉鐵水認輸,他拿明月沒辦法。
他的教養使然,對女性向來謙讓與尊重。
“我的工作性質決定了我現在不宜跟他們接觸。等一切了結,我自會登門道謝。明月,你要麼現在離開去找你的家人,要麼好好配合我做我的未婚妻。我的工作我不想透露萬分,但你可以用眼睛看。”
沉鐵水知道明月很聰明,他也不會把話說透,聰明人多看多想,自然就知道了。
明月不鬨了:“既然不能直接見麵,那就偷偷見個麵吧。”
她很在意,非常非常的在意。
沉鐵水拗不過她,同意了。
“明天淩晨5點翻山去他們必經之地等著,你能起來嗎?你能走這麼遠的路嗎?”
明月心急,已經下地走路了。
一開始她走得跌跌撞撞,如幼兒蹣跚學步,但很快能走穩了,但爬山還是不行的。
明月:“可以。不過如果我走不動了,就麻煩你一下下,背背我,你行麼?”
男人是不能說不行的。
沉鐵水也一樣:“就你現在比貓兒還輕,我怎麼不行。”
明月伸手跟他擊掌:“那就這麼說定了!”
還不到清晨五點,沉鐵水倏然睜開眼,有人起來了,還有人走到了他房門口。
沉鐵水立即坐起來,如一隻警覺的獵豹豎起耳朵聽外麵的動靜。
他的手已經摸到了枕頭底下的匕首。
倏然間,外麵傳來明月的聲音:“鐵水,你還沒起來?”
沉鐵水心下一鬆,掀開被子套衣服和褲子:“起了。”
沉鐵水說的翻山越嶺就是真的翻山越嶺。
他們站在山頭,安安,沈知寒和裴謙還有四個保鏢坐在兩輛馬車上要去鎮上搭車。
下次再過來,就能通車了。
呼啦啦,山林有了異動。
騎著摩托車的一夥人將他們團團圍住了。
早就聽聞上三村來了有錢人來這鄉下體驗生活,他們計劃好了,就在這路上動手。
安安此時有點懨懨的,昨天晚上她聽到小動物們說了,有人要密謀綁架他們。
綁架?
她才不要!
她想回家去見家人們和朋友了。
轟轟轟,坐在摩托車上的一夥人轟著油門,像是要給他們下馬威。
裴謙的目光瞬間變冷,找死!
沈知寒把安安擋在了自己身後。
安安吹響了沉鐵水送的樹皮口哨,不多時,小白從天空盤旋飛來,跟隨它一起的,還有好幾隻巨大的鷹。
而小白體型無疑是這些鷹裡最大的。
它年紀最小卻最強壯,像是它們的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