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輕人定是先天圓滿之境!”
老人心中暗自驚歎,如此年輕便有如此境界,實在是罕見至極。
他的心中不禁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因為這年輕人實在是太年輕了,與他所認知的先天圓滿之境的高手形象相差甚遠。
要知道,即使是有什麼延年定顏的特殊功法,也從未聽說過能將人的容顏恢複到二十出頭的年輕模樣。
通常情況下,這些功法最多隻能讓人看上去不那麼蒼老,就像那縹緲宗的內功心法一樣。
修煉了縹緲宗內功心法的人,外表看起來確實會顯得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
三十多歲的婦人,模樣與二十三四歲的年輕女子幾乎沒有什麼區彆。
而最為典型的例子,便是那縹緲宗的宗主唐青虹。她明明已經接近百歲的高齡,可相貌卻仍舊如同四五十歲的人一般。
然而,即便是如此神奇的心法,也無法讓人變化成二十歲的樣子。
要知道,先天境可是一個極其難以突破的境界啊!
就算是那些被人們譽為天才的人,想要達到這個境界也絕非易事,往往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不斷打磨自己的實力和技藝。
通常情況下,一個人能夠突破到先天境的時候,年紀至少也已經三十多歲了。
這已經算是比較早的了,畢竟在這個境界之前,還需要經曆許多個階段的修煉和積累。
而先天圓滿,則更是難上加難!
可以說,這幾乎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目標。
截至目前,整個大周能夠達到先天圓滿境界的武者都是鳳毛麟角,數量屈指可數。
這足以證明這個境界的難度有多大,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
想要從先天初期跨越到先天圓滿,天賦和努力固然非常重要,但它們已經不再是決定性的因素了。
在這個階段,更需要的是時間的沉澱和積累。
一個人可能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經曆無數的挫折和磨難,才能慢慢地提升自己的實力。
當歲月流逝,自己逐漸老去,青春的容顏不再,或許才能勉強達到先天中期的水平。
至於先天圓滿,那恐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也正因如此,每個突破至先天圓滿的武者,都經曆了漫長歲月的洗禮和沉澱,他們在武道之路上苦苦求索,曆經無數艱難險阻,才得以達到如此高深的境界。
然而,歲月無情,這些武者的年紀幾乎都已接近百歲,他們的容顏早已被時間侵蝕,不複當年的青春模樣。
即使有駐顏的功法可供修行,也難以完全抵禦歲月的痕跡,他們的外貌終究會透露出歲月的滄桑。
可是,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這個緊追著他不放的年輕人,卻顯得與眾不同。
他不僅年輕,而且輕功卓越,竟然能夠緊緊跟隨他的速度,這無疑顯示出此人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先天圓滿的境界。
“這小子莫不是打娘胎裡就開始練武?”
老人心中暗自思忖。
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的解釋,能夠讓一個如此年輕的人擁有如此高深的修為。
然而,他轉念一想,就算把娘胎裡的時間也算上,一個人也不可能在如此年輕的時候就修煉到先天圓滿的境界。
這實在是太不合理了,完全違背了常理。
“此人究竟是誰?”
老人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他已經嘗試了各種方法想要擺脫身後緊追不舍的年輕人,但都以失敗告終。
無奈之下,他決定停下腳步,站在一棵大樹的樹梢上,回頭凝視著這個始終如影隨形的年輕人。
僅僅隻是一眼,老人的眼中就流露出一絲困惑之色。
這是一張完全陌生的麵孔,與他記憶中的任何一張熟悉麵龐都毫不相乾。
‘我怎麼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氣機?’
要知道,他可是當今世上赫赫有名的先天圓滿強者然而,可麵對眼前這個陌生的年輕人,他卻絲毫感覺不到對方的氣息和實力。
就算是強如陸槍仙,他都能捕捉到其氣機,可此人他卻完全感受不到,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老人決定不再拐彎抹角,他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年輕人,然後用低沉而嚴肅的聲音問道:
“後生,你究竟師從何人?”
許夜聽到老人的問題後,停下了腳步,他站在距離老人不到十丈的地方,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老丈,您就彆再追問了,我擔心把我的師父說出來會嚇到您呢。”
許夜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
聽到許夜的回答,老人的眉頭微微一皺,顯然對他的態度有些不滿。
然而,他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波動,隻是淡淡地說道:
“後生,雖然你的實力確實高強,但在老夫眼中,也不過如此罷了。哪怕你背後站著的是朝廷,或者是某個大宗門,老夫也絕對不會被嚇到。”
老人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傲慢,似乎他並不把許夜放在眼裡。
許夜嘴角的笑容並未消失,他緩緩地挪動腳步,仿佛每一步都蘊含著某種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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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的腳輕輕踩在那片蒼綠的樹葉上時,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那片樹葉竟然隻是微微向下壓低了一些,仿佛承載著許夜的重量對它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老人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他顯然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就在這時,隻聽許夜再次開口了:“我師父姓陸,號槍仙,不知老丈可曾聽聞過這個名字?”
老人聽聞此言,原本鬆弛的麵龐突然緊繃起來,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雙眼凝視著許夜,流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警覺。
陸槍仙。
這個名字,他自然是如雷貫耳。
此人可是幾十年前那場驚世駭俗的大戰中嶄露頭角的人物,當時的陸槍仙,以其絕世的槍法和深不可測的實力,在眾多強者中脫穎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