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六莽牛身,竟然還有此種功法?”
許夜不禁喃喃自語道,心中對這門功夫充滿了好奇。
他之所以如此關注這門功夫,並非出於其他原因,而是因為這門功夫與他腦海中的一門神通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這門神通名為“法天象地”,乃是前世那些虛無縹緲的故事裡所描述的一種極其強大的神通。
據傳說,修行此門神通的人,在催發神通的瞬間,其肉身能夠在頃刻間擴張至如山嶽般巨大,甚至比山川還要龐大。
而且,隨著神通的施展,其威力也會不斷增強,隨手一擊就能造成毀天滅地的威能,堪稱真正意義上的移山填海之大神通。
眼前這漢子所施展的丈六莽牛身,雖然目前隻能將身子充大到一丈的程度,但從那翁白甕的話語中可以推斷出,這門功夫顯然不僅僅局限於此。
丈六身,丈六身,若是將這門功夫修煉至大成,那豈不是至少能夠成就六丈之身?
這六丈之軀,就算按照一丈僅有三米來計算,那也足足有接近二十米的龐大身軀,如此龐大的身軀,簡直就如同一座小山一般,這與小山又有何區彆呢?
不僅如此,如果身體在變大的同時,身體的強度、力量等方麵也能夠隨之增強,那麼這門功夫的威能顯然將會遠遠超越所謂的天階功法。
畢竟,天階功法雖然強大,但也絕對無法讓人擁有如此恐怖的體型和力量,就是如今的他,都不可能隨手一擊就將一座小山給徹底毀去,但若是這門功夫,理論上卻能讓人擁有這樣恐怖的實力。
想到這裡,許夜心中不禁就打起了這門功夫的主意。
他決定等一會兒就將此人給捉來,逼問他關於這門功夫的詳細情況,這樣一門神奇的功法,實在是讓人難以抵擋其誘惑。
不過,現在可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因為就在此時,好酒已經端上了桌,而桌上也擺上了一道熱氣騰騰的熱菜——紅燒大鯉魚。
隻見那魚身被燒得金黃酥脆,上麵點綴著細細的綠蔥段,散發出陣陣誘人的香氣,這魚肉的香味與蔥香相互交融,一同飄進了許夜的鼻腔裡,原本不餓的肚子此刻也不禁叫了一聲。
如今天氣已然轉涼,熱菜可放不了多久,尤其是像紅燒鯉魚這樣需要趁熱吃的美味佳肴,一旦放涼了,味道可就大打折扣了。所以,現在當然是開飯的最佳時機啦!
至於那處在對峙當中的雙方,許夜根本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
他悠閒地坐在那裡,品嘗著桌上的美食,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這些人之中,實力最強的也不過是一個真氣五脈的武者而已,對於許夜這樣的先天武者來說,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他甚至都不需要親自出手,隻需要稍稍釋放出一點先天武者的氣息威壓,這些人恐怕就會被嚇得屁滾尿流,更彆說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嗯,這魚肉味道真不錯啊!”
許夜夾起一塊魚肉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著,感受著那緊實的肉質和滑嫩的口感,不禁讚歎道:
“這廚師的手藝真是沒得說。”
一旁的陸芝聽到許夜的評價,也夾起一塊魚肉嘗了嘗,微微點頭表示認可。
與許夜和陸芝的輕鬆愜意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藍鳳鸞此刻卻是心急如焚,她的目光始終落在翁白甕身上,臉上露出明顯的擔憂之色。
若是在平時,對於顧客對菜品的評價,藍鳳鸞肯定會非常在意,畢竟這關係到她的生意和聲譽。
但此時此刻,她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關注這些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翁白甕身上,生怕他會出什麼意外。
這龍門客棧之所以能在這小小的苦海鎮開的風生水起,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為龍門客棧背後有翁家的存在,以至於那些習慣了打打殺殺的江湖中人都不得不對她都恭敬幾分,不敢在客棧之中隨意鬨事。
而翁白甕,便是翁家派來坐鎮苦海鎮的武者。
翁白甕自身實力不弱,擁有真氣五脈的實力,所以平日裡也是無人敢來招惹。
可現在,來找事的六人明顯來者不善,幾人全部都是真氣武者,一招一式間都是殺招,稍有不慎就被有性命危險,而處於合圍之中的翁白甕,此刻顯然是處在了下風。
如果翁白甕就這樣被殺死,那麼她的結局恐怕會非常悲慘。
畢竟,剛才那幾個人已經明確表示,在解決掉翁白甕之後,他們就會對她進行強行強暴。
門外的旁觀者們看到那六個壯漢散發出強大的氣息,頓時發出一陣驚呼聲。
“這氣息……他們六個人竟然全都是真氣武者!”
一位煉肉境的武者驚呼出聲,同時眼中也充滿了羨慕之色。
真氣武者在武林之中可不是常見的角色,這類人一般也不會隨意顯露出自己的身份實力,畢竟武林之中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對手,一旦暴露出身份,極大可能會給對手得到消息,從而截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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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發絲中夾雜著白發的中年武者也開口道:
“天哪,一下子來了六位真氣武者,這顯然是有備而來啊!看來今天這幾個人是鐵了心要收拾翁白甕了。”
有人開始勵誌的分析起來:
“聽剛才那個漢子說的話,好像現在翁家那邊也遇到了麻煩,所以這幾個人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翁家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啊,竟然會惹上這樣的殺身之禍。”
人群中,一個背上背著二胡的老人,換頭發絲早已花白,此刻微微皺眉起來:
“翁家在武林中可是赫赫有名的世家,家族裡有兩位實力接近先天境的真氣圓滿武者,而且他們背後還有七門之一的絕劍峰撐腰。到底是哪個勢力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對翁家動手?”
這時。
有人的視線落到了許夜身上,發現有人的視線落到了許夜身上,發現他正優哉遊哉地吃著飯,絲毫不在意外麵的劍拔弩張,這人不禁犯起嘀咕:
“這年輕人怎麼如此鎮定,難道他有什麼依仗?”
旁邊的人聽聞此言,先是一愣,隨即便哄堂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