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碭聽到狄朔的警告,身子打了一個激靈。
閻碭當然不會這麼傻,說幾句氣話還行,如果真的去外麵告狄朔、狄伊,而且沒有證據,這就是詆毀領導,這是找死。
閻碭離開了公社,騎著自行車趕往縣城。
在孟蒲縣,一個距離燈豐院比較近的巷子,與曾廊等人會合。
曾廊詢問:“諸位,你們都回來了,你們打探的情況怎麼樣?”
“老大,我去了安沁大隊,向於遂告了陸武侵占集體資產,結果是陸武與於遂簽了協議,陸武還給了錢,所以告陸武賣魚侵占集體資產,完全沒用。”
一個男子,向曾廊彙報。
另外一個男子說道:“我去浦廣鎮公社告了陸武,因為沒有證據,結果被轟出來。”
曾廊的目光看著閻碭:“閻碭,你去陸員村,結果怎麼樣?”
“隊長,我去陸員村,通過與鐘麒接觸,獲得一個重要的秘密,陸武給陸員村供應數千斤紅薯,紅薯可是糧食。我在安沁大隊、浦廣鎮公社告陸武倒騰糧食,他們竟然需要我提供證據,我懷疑他們包庇陸武,但我沒有證據。”
糧食,可是敏感問題。
曾廊聽到這個消息,臉色發生變化。
曾廊感覺,這個信息非常重要,這絕對是弄死陸武的關鍵。
曾廊說道:“閻碭,你說說,他們需要什麼證據?”
“他們需要交易證據,比如陸武與誰交易,交易金額多少、交易糧食的量多少,這些證據,我上哪裡弄?”
閻碭忍不住訴苦。
曾廊皺眉頭,這個攻擊點很有效,關鍵是沒證據。
曾廊詢問:“你沒說陸員村倉庫的糧食可以作證?”
“隊長,這話我也說了。但不論是於遂,又或者是公社的主任狄朔,都強調是陸員村的糧食。”
閻碭抱怨說道:“尤其是狄伊,太可惡了,他還做了比喻,說按照我的說法,他口袋裡的錢、我家裡的錢,都可以判定是我偷彆人的,這是想送我去農場改造。”
曾廊聽完閻碭的抱怨,他靜下沉思。
曾廊說道:“閻碭,你與閻托去盯著陸員村,等到陸武下次交易糧食,糧食肯定要從必經之路經過,狠狠地打擊他的運糧隊。”
曾廊這個辦法很好,但就是不知道,陸武不需要運糧隊,因為陸武有空間。
閻碭詢問:“隊長,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明天早上,就是陸武與水產部門、供銷社、廠子、物資局交易魚的時間,我們把通往燈豐院的必經之路給堵塞了,讓陸武的魚運不進來,我倒是是要看看,到底是誰給陸武送魚,把這件事給鬨大了。”
曾廊是很有腦子的,這個計劃也很周密,隻要把運輸線給控製了,就知道陸武的魚怎麼來的,就知道陸武與於遂簽訂合同有多大漏洞。
但是,曾廊卻不知道,陸武有係統空間,魚也不需要運輸。
就在此刻,一個男子小跑過來:“隊長,在剛才,燈豐院我們一直跟蹤到了紡織廠,原來是接陸武的兩個姐姐下班。”
“行了,各就各位,把兩條路給我看好了。”
曾廊吩咐下去,人就分散在兩條路。
曾廊不知道,在暗處,有一隻蜜蜂正盯著他。
在燈豐院,陸武通過大蜜的視覺,正看到了曾廊的布局,陸武準備先晾著曾廊,讓他們一個晚上瞎忙活。
陸武已經開始做飯、做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