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武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他送野豬來的這麼不是時候。
袁肥打量陸武,打量車鬥的兩頭野豬,他都懷疑鐘麒的死與陸武有關了。
因為,這兩頭野豬能賣近兩千多塊錢。
袁肥走了過來:“陸武,你送兩頭野豬過來,你能解釋嗎?”
陸武聽到袁肥的問話,他就知道,這件事沒法善了。
陸武詢問:“在昨天,我向隊長承諾,送兩頭野豬給全村改善生活,你相信嗎?”
袁肥皺眉頭,他雖然認識陸軌,但這裡死了人,這是大事,他不能偏向陸武。
袁肥詢問:“陸武,你給陸軌承諾兩頭野豬,鐘麒就死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我是不能相信你的一麵之詞。”
“袁肥所長,那麼這件事,你想怎麼處理?”
陸武沒有拿出底牌,他就想看看袁肥怎麼處理,如果處理不妥當,再拿出底牌也行。
袁肥的臉色沉了下來:“陸武,你如果拿不出證據證明你是無辜的,你就得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案子沒調查清楚,你是不許離開派出所的。”
“袁肥所長,你也沒有證據,我是不可能跟你去派出所的,你不會是強行把我捆綁去派出所吧?”
“陸武,我希望你不要反抗,拒捕對你不是一件好事。這兩頭野豬,就是交易的證據。”
陸武怎麼都沒有想到,袁肥非得把這個雇凶殺人的罪名挪到他的頭上。
陸武詢問陸軌:“隊長,你不說兩句?”
陸軌忍不住皺眉頭,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鐘麒死了,正好被陸武給趕上了。
陸軌對袁肥說道:“袁肥所長,昨天陸武帶著全家去縣城,確實承諾給村裡兩頭野豬,改善村民的生活質量。這件事,我可以作證。”
“陸軌,我們雖然相識一場,但我依然秉公執法。鐘麒的死,你得給我一個說法。”
袁肥語氣嚴肅說道。
陸軌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件事與他不沾邊,現在也被牽連了。
陸軌咬著牙說道:“袁肥,你們已經勘驗過屍體了,鐘麒就是咬斷舌頭死的,跟我們沒有一點關係。”
“陸軌,鐘麒確實是咬舌自儘的,確實與你們無關。但是,陸武送兩頭野豬過來。兩頭野豬,總共六百多斤,至少能賣一千八百多塊錢。這麼大的利益,什麼事不可能?”
袁肥說道:“陸軌、陸武、譚姿,你們得跟我去派出所,接受調查。”
陸武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還是沒有轉機。
陸武說道:“袁肥所長,我這裡有證據,你看不看?”
“當然要看。”
袁肥知道陸武人脈強大,他要秉公辦案,但卻不敢得罪陸武太過。
如果陸武有證據,那麼袁肥就能省了很多麻煩。
袁肥湊近陸武,陸武給袁肥看一個證件。
袁肥看到‘安全局’三個字,他的身子顫抖起來。
陸武詢問:“袁肥所長,這個證據有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