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麻煩上門,首次殺人_諸天火紅年代,冰箱每日刷新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3.麻煩上門,首次殺人(2 / 2)

陽光明提著新買的魚簍和抄網,繼續往城外河邊走去。他選擇捕魚作為明麵上的收入來源,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首先,相對合理。北平周邊有水係,雖然魚不多,但總有人靠此貼補家用,不至於太過突兀。

其次,便捷,馬上就能見效。

他有冰箱空間,三米的意念收取範圍,用在捕魚上,效率很高。

最重要的是,這為他後續拿出錢財和物資,提供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以後他拿錢回家,就可以說是賣魚所得。拿回糧食,也可以說是用魚獲跟人交換來的。

來到城外河邊,這裡比城裡更顯荒涼破敗。

河道狹窄,兩岸雜草叢生,比人都高,河水還算清澈。

遠處能看到一些光禿禿的土坡和廢棄的窯洞,更添淒惶。

偶爾能看到一兩個麵黃肌瘦、眼神空洞的人,在遠處河灘上徘徊,低著頭,不知是在尋找最後一點可食用的東西,還是在挖掘苦澀的草根。

陽光明沒有靠近那些人。他沿著河岸往下遊走,刻意避開了可能有人的區域,尋找一個足夠隱蔽、便於觀察四周、又適合“作業”的地點。

走了十幾分鐘,他找到一個理想的河灣。

這裡河道拐了個彎,形成一片回水區,水流更緩,水草也相對茂盛些,理論上更容易藏魚。

更重要的是,河灣處有一大片茂密的蘆葦叢,岸邊還有幾棵歪歪扭扭、枝葉稀疏的柳樹,形成了良好的視覺遮擋。

站在這裡,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來路和河對岸的情況,而不易被人發現。

他並沒有立刻開始“捕魚”,而是先放下魚簍和抄網,假裝整理工具,實則更加警惕地觀察了一下四周。

風吹過蘆葦,發出沙沙的聲響,遠處偶爾傳來幾聲鳥叫。

確認視線範圍內空無一人,還沒開始工作,強烈的饑餓感再次凶猛地襲來。

他從早上醒來就隻含了塊糖,喝了一碗能照見人影的白開水,早就前胸貼後背,胃裡像有無數隻手在抓撓,四肢泛著酸軟的無力感。

剛才一路行走還沒覺得,此刻一停下來,這種被掏空的感覺尤為明顯。

他靠在一棵歪脖子柳樹粗糲的樹乾後麵,確保自己的身體被樹乾和垂下的柳條遮擋,然後意識沉入空間。

他迅速鎖定冷藏區裡準備好的熟食。

意念微動,一個鬆軟雪白的大肉包子出現在他手中,濃鬱的肉香瞬間撲鼻而來,讓他的口腔裡迅速分泌出口水。

他強忍著狼吞虎咽的衝動,三兩口就將包子吃了下去,食物落入空癟的胃袋,帶來無比的慰藉。

吃完幾個肉包子,他又取出幾塊平常愛吃的點心,慢慢咀嚼,吞咽下去。

食物下肚,那股燒心蝕骨的饑餓感,終於被徹底壓下去,一股暖流從胃部向四肢百骸擴散,虛弱無力的感覺逐漸消退,重新有了力氣和精神。

他輕輕呼出一口氣,感覺世界都清晰了不少。

補充完體力,陽光明開始正式實施他的計劃。

他挽起褲腿,一直挽到大腿根部,露出雖然瘦削但線條結實的小腿。

他做出要下河的樣子,將抄網拿在手裡,另一隻手提著空魚簍,小心翼翼地踩進渾濁冰涼的河水中。

八月底的河水,溫度適宜,頗為涼爽。

岸邊的河水不深,剛沒過膝蓋,水底是淤泥和水草,踩上去軟滑粘膩。但他並沒有真正打算用傳統方式捕魚。

實際上,在他踏入水中的那一刻,意念早已如同無形的雷達般展開。

以他為中心,半徑三米的範圍,形成了一個絕對的掌控領域,水下的情況清晰地反映在他的腦海。

岸邊的河水有些渾濁,能見度不高,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感知”。

水底搖曳的暗綠色水草,沉澱的枯枝敗葉,藏在淤泥裡的螺螄,以及在其中穿梭遊動的大小不一的生命體,都被他清晰地感知到。

魚兒確實不多,大多是一些不起眼的小雜魚,偶爾才能感知到一兩條巴掌大的鯽魚或鯉魚,謹慎地在河灣處的淤泥裡覓食,動作迅捷而警惕。

他意念鎖定一條正在水草邊緩緩遊動,約莫二兩重的鯽魚,心中默念“收”。

下一秒,那條還在擺尾的鯽魚瞬間從渾濁的河水裡消失,出現在了吃完東西後空出來的冰箱空間,隨即被他轉移到魚簍裡。

三米的收取範圍,效率很高,而且無聲無息,不會驚動魚群,也不會引起任何可能存在的旁人的注意。

他不再猶豫,開始集中精神,持續地掃描著以自身為中心、半徑三米範圍內的水下生命。

隻要是能吃的魚蝦,無論大小,哪怕是那些手指長的小魚苗,或者藏在水草根部的河蝦,他都來者不拒,一一用意念鎖定,通過空間中轉,然後送入魚簍裡。

他一邊“捕魚”,一邊還要分出一部分心神,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耳朵捕捉著風吹草動,眼睛警惕地掃視著河岸兩邊和遠處的曠野。

時間一點點過去,竹簍裡的魚蝦越來越多。

鯽魚、鯉魚、白鰱、各種叫不出名字的雜魚,還有不少青殼的河蝦,在魚簍裡麵擠擠挨挨。

估摸著用了不到兩個小時,魚簍已經裝滿,掂量一下,怕是有三十斤出頭的樣子。

這在當前環境下,已經是一筆相當驚人,足以引人側目的“收獲”了。

陽光明停了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準備收工。

今天的“收獲”,已經足夠作為取得家人信任的借口了。

他提起魚簍,感覺略有一些沉。

三十多斤的重量,對他這具長期營養不良、正處於發育期的身體來說,確實有些吃力。

他調整了一下呼吸,提著這“沉甸甸的希望”,沿著來時的河岸往回走。

剛往前走了幾十米,拐過一個長滿蘆葦的河灣,視線剛剛開闊,陽光明的心猛地一緊,腳步下意識地頓住。

前方不遠處,兩個穿著灰色短褂、腰間鼓鼓囊囊、麵色凶狠的中年男人,正徑直朝他走來。

這兩人目光銳利,死死地盯著他手中那個明顯分量不輕的魚簍,眼神中透著一股毫不掩飾的貪婪和戾氣。

更讓陽光明瞳孔微縮的是,他們腰間衣服下那明顯異常的硬邦邦的凸起輪廓,以他的經驗判斷,九成九是藏著手槍!

而且看他們走路的姿態和眼神,絕非善類,更像是習慣了巧取豪奪的土匪路霸。

來者不善!麻煩上門了!

陽光明停下腳步,提著魚簍的手指微微收緊,但臉上依然保持平靜。

走來的兩人,一高一矮,高個子男人的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從眉骨劃到嘴角。

他率先走到陽光明麵前,臉上帶著一種貓捉老鼠般的笑容,一口被煙熏得焦黃的牙齒令人作嘔。

高個子男人蠻橫的說道:“小子,運氣不錯啊,裡麵是魚吧?爺們兒正好打牙祭!”他的聲音沙啞難聽,帶著一股濃重的痞氣。

矮個子則陰惻惻地站在側後方,雙手抱胸,眼神像毒蛇一樣上下打量著陽光明,嘴角撇著一絲冷笑,不動聲色地堵住了他的去路。

陽光明沒有說話,隻是平靜地看著他們,眼神深處卻是一片冰寒。他在等待,也在計算。

“媽的,聾了?老子跟你說話呢!”高個子見他不答話,不耐煩地啐了一口,上前一步,幾乎貼到陽光明麵前,一股混合著汗臭和煙草味的惡臭撲麵而來。

“打開!讓爺們兒看看貨!”他粗暴地命令道,態度囂張至極。

陽光明的目光在他們鼓起的腰間快速掃過,確認二人腰間藏著的確實是手槍。

他依言,緩緩地,看似有些不情願地放下了手中沉重的魚簍,然後掀開了蓋子。

頓時,滿滿一簍子還在活蹦亂跳、銀光閃閃的魚蝦暴露在兩人眼前。

魚兒在狹窄的空間裡奮力扭動,魚尾拍打著簍壁,發出“劈啪”的聲響,河蝦在其中彈跳。

兩個中年男人眼睛頓時瞪直了,臉上的貪婪瞬間轉化為狂喜之色。他們顯然沒想到這半大孩子能有如此“豐碩”的收獲,這簡直是從天而降的橫財!

“哈哈哈!”高個子刀疤臉,仰頭爆發出一陣得意忘形的大笑,對同伴說道,“老三,今天真是走了狗屎運!本來隻是想抄個近路,沒想到還能白撿一簍子活魚!晚上有下酒菜了!媽的,好久沒開葷了!”

矮個子也咧嘴笑了,露出參差不齊的黃牙,搓著手,興奮地附和:“可不是嘛大哥!這夠咱們兄弟好好吃幾頓了!還能換點酒錢!這小子真是個送財童子!”

高個子笑完,低下頭,臉上帶著施舍般的殘忍笑容,粗魯地對著陽光明揮揮手,像驅趕蒼蠅一樣:

“小子,算你識相!魚簍放下,趕緊滾蛋!彆礙著爺們兒的事!再磨蹭,小心老子給你身上開個窟窿!”

他說著,手下意識地按在了腰間的位置。

他們顯然把這一簍魚蝦當成了理所當然的戰利品,根本沒把眼前沉默瘦弱的半大孩子放在眼裡,甚至可能已經盤算著吃乾抹淨後,再去哪裡快活一下。

陽光明心中冷笑,殺意已決。

確認了對方的意圖,也確認了對方的危險性,他不再有任何猶豫。

在這戰亂年代,這種人手上很可能沾著無辜者的血,放過他們,不知還會有多少像他父親一樣的老實人遭殃。

距離如此之近,正好在他意念操控的三米範圍之內,這是最佳的反擊機會。

他心念微動,冰箱空間裡,兩片薄冰瞬間消失。

下一刻,這兩片薄冰,精準地出現在了兩個中年男人的腦乾核心區域。

兩人的大笑和交談聲戛然而止。

高個子刀疤臉,臉上的狂喜瞬間凝固,眼神變得空洞無神,仿佛被瞬間抽走了靈魂。矮個子臉上的笑容也僵住,身體不受控製地晃了晃,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沒有任何慘叫,沒有任何掙紮,甚至連一絲多餘的抽搐都沒有,兩人就像兩灘爛泥,或者說兩具突然斷了線的木偶,軟綿綿地癱倒在地,發出兩聲沉悶的“噗通”聲。

倒地之後,他們的呼吸也迅速變得微弱、紊亂,然後徹底停止。瞳孔渙散,失去了所有生命的光彩。

陽光明站在原地,臉色平靜得像一潭深水,看著地上迅速失去溫度的兩具屍體。

對於他這個曆經二百多年風雨、見證過無數生死的穿越者而言,眼前的情景激不起任何波瀾。

在必要的時刻,冷靜、迅速地清除對自己和家人構成直接威脅的存在,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本能和生存準則。

這不是快意恩仇,而是生存必須。

若是在三米之外,他或許需要動用空間裡的手槍,那會帶來響聲和後續的風險。

但在這個絕對距離內,這種無聲無息、毫無煙火氣的方式,更加隱蔽、快捷,且幾乎不留痕跡,毫無風險。

他迅速朝四周看了看。

他本就選了僻靜處,剛才又拐過了河灣,蘆葦叢生,遮擋了視線,遠處也空無一人。

隻有風吹過蘆葦發出的持續不斷的沙沙聲,和河水流淌的微弱汩汩聲。

他蹲下身,動作麻利而冷靜地在兩具屍體上搜索起來。

很快,陽光明從二人的腰間摸出了兩把保養得還不錯的手槍,是常見的毛瑟C96駁殼槍,也就是俗稱的“盒子炮”或“二十響”,另外還有幾個備用彈夾,加起來有幾十發黃澄澄的子彈。

除了武器,他還從兩人身上搜出了三十多元金圓券。

陽光明將手槍、彈夾、子彈和所有錢幣都快速收攏起來。他不能一直拿在手裡,必須儘快放入空間。

但此刻,他的冰箱空間裡塞滿了各類物資,並沒有現成的空位容納這些新物品,他必須立刻清理出一些空間。

他再次集中精神,意識沉入空間。空間內,物品分門彆類,碼放整齊,如同一個井然有序的倉庫。他快速掃過,心念飛轉,瞬間選定了需要舍棄的物品。

一些暫時用不上的衣服鞋帽和雜七雜八的日常用品,最先被他選中。

下一秒,這些被選中的物品從空間裡消失,出現在他身旁茂密高大的蘆葦叢深處,被雜亂地丟棄在淤泥和雜草中。

這些東西對他而言價值不大,棄之並不可惜,正好騰出急需的空間位置。

空間裡立刻空出了一小塊區域,足夠容納這次的戰利品而有餘。

陽光明立刻將兩把駁殼槍、彈夾、子彈以及剛剛搜到的所有錢幣,一股腦地放入了騰出的空間。

有了空餘位置,那些他計劃每日刷新積攢的物品,比如銀元、黃金、食品,就可以轉移到這些騰出來的空格。

這樣,下次刷新時,這些被轉移的銀元就不會消失,空出來的原位置會重新刷新,可以實現一定程度的積累,為後續計劃做準備。

處理完這一切,他站起身,再次警惕地環顧四周。風聲依舊,蘆葦搖曳,河水嗚咽,沒有任何異常,仿佛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從未發生。

他不再停留,提起那個依舊沉甸甸的魚簍,沿著原路,加快腳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的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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