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憐直接無視了他們臉上的困惑,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們,十分無辜的眨了眨眼。
“那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是不是可以直接下班了?”
會議室裡麵的其他人麵麵相覷,誰都沒有主動開口說話。
他們這群人今天專門搞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周會,就是因為最近許小憐完完全全變了一個模樣。
搞得他們之前好不容易能扔給彆人的細碎瑣事,全部重新回到了自己手裡,本來大家就氣不順。
再加上今天許小姐若有若無的暗示,他們便想借著周會的機會好好給許小憐上一課。
結果沒想到,會議開始,他們剛剛把這個問題提出來,許小憐就輕而易舉的同意了?
所有人都恍若夢中,沒有想到會如此輕而易舉的達成目標。
看著對方目瞪口呆的模樣,許小憐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十分不確定的開口詢問。
“所以……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
眾人對視了一眼,迅速搖了搖頭,轉頭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藍喬。
藍喬清了清嗓子,仿佛什麼都不知道似的,一臉平淡的開口。
“既然……大家都沒有其他的問題了,那我們就直接散會吧。”
許小憐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坐在會議桌旁邊的人,這才一臉平淡的開口。
“那我就先走了,咱們下周見。”
說完,直接從座椅上起身,笑眯眯地對著會議室裡的人,揮了揮手,說聲再見。
還沒來得及反應的眾人麵麵相覷,神情恍惚。
就……怎麼感覺他說的這句下周見,不像是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反倒像是……下周咱們好好較量較量的意思?
許小憐走出辦公室,看著房門緊閉的會議室,隻覺得好笑極了。
這群人還真是又慫又膽大。
欺壓起人來不擇手段。
可她一強硬起來,往日裡天天給她扔工作的人,仿佛銷聲匿跡了似的,連句話都不敢說一聲。
現在看起來是又想卷土重來。
不過……
想到他們那副欺軟怕硬的模樣,許小憐也隻覺得好笑又無奈。
他們想怎麼樣,她絲毫不在乎。
不過他們若是真的欺壓到自己頭上,那就彆怪她到時候不留情麵了。
許小憐拎上自己的小背包,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一臉淡然的朝外麵走去。
得想個理由去警局轉一圈,也不知道沈隊長那裡有沒有審出什麼結果?
莫名其妙天天被催著往前趕進度的沈逾白,此時此刻剛剛拿到齒痕的對比認證。
林嶼軒將手中的對比結果放到桌子上,抬起食指輕輕敲了兩下。
“經過齒痕對比,蔣大力的齒痕和死者身體上的齒痕可以做同一認定。”
沈逾白迅速拿起了手上的文件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笑。
“太好了!我看他還能怎麼狡辯?!”
審訊室裡,蔣大力依然還是那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
看到沈逾白再次走進來,他十分輕蔑的抬起眼睛,掃了一眼對麵的人,“喲,沈警官又來了。”
“這次是又查到了什麼新的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