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與白直直的看向容昭禮,眼裡滿是懷疑,甚至有了些猜測。
“姐姐,你隻陪我好不好,彆理他們。”容昭禮往戚與白身邊又靠了靠,輕聲撒嬌:“我隻想你好好陪我,什麼都不做。”
戚與白不接他的話,柔聲問:“昭禮,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麼?”
容昭禮抬眸,滿眼無辜:“我要做什麼怎麼會瞞著姐姐?”
可戚與白還是知道了。
容書臣的電話她沒有接到,但金家小姐,那日在旭公館被容昭禮威脅的女人,她的父母找了來。
他們正準備要去赴宴,偏偏容昭禮接了來自國外的電話,怕戚與白聽見,難得沒有黏著戚與白,任由戚與白先走出了雲昇集團大廈。
金高朗帶著他的夫人原本要在門口等,雲昇集團的保安警惕,他們根本都靠近不得,隻好找了個角落花壇,狼狽的躲在後麵守著。
見戚與白獨自走了出來,夫妻倆站起身便往門口衝,戚與白身邊跟著的保鏢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把拉住了兩人,隻聽兩人質問辱罵,聲音刺耳,很快便吸引了不少圍觀之人,工作人員不敢看這個熱鬨,可也攔不住路人。
戚與白皺緊了眉驚的後退一步,一隻手輕輕撐在了她的腰間,下一秒,戚與白便被擁進了懷裡,鼻息間傳來熟悉的清冷淡香,是容昭禮。
“姐姐,彆怕。”
戚與白抬眸看向他,神色恍惚。
她從前是戚家嬌養著長大的大小姐,後來又被容昭禮護在身後,哪裡經曆過這些?
那日金蘭馨沒有認出她罵了她,臟話最起碼還能過耳,可此時金高朗和他的夫人,所罵出的話皆是怨毒的詛咒。
猛的,金夫人居然掙脫開了保鏢的手,再次指著戚與白怒罵了一句。
容昭禮冷眼看向被保鏢攔住的兩人,狠聲道:“拉走,留在這準備等我自己去動手嗎?!”
“不要。”戚與白攔住了他,咬著唇上前,見兩人怒瞪著她,仿佛要將她撕碎。
容昭禮跟在她身後,知道兩人要壞他的事,對保鏢使了眼色,示意他們把兩人拽走。
戚與白卻厲聲道:“不許動手!”
“姐姐,你何必聽他們的,他們已經現在失心瘋了,等他們冷靜了我再讓他們來見你,好嗎?”容昭禮拉住她的手不許她再上前,急聲哄道:“姐姐彆去。”
戚與白固執的搖頭,想要去問原因,容昭禮咬牙狠了狠心,乾脆將戚與白禁錮在懷裡,對保鏢怒道:“帶走!”
兩人被捂住了嘴,卻還是不甘心的悶聲辱罵著,戚與白掙紮著,眼淚早已溢出了眼眶,歇斯底裡。
“你放開我!我要去問問他們,他們為什麼要這樣詛咒我的孩子,他都已經沒了!為什麼還要詛咒他!”
容昭禮抱緊她,聽戚與白在懷裡痛哭,滿眼都是對那兩人的恨意。
他當時就該連這兩人的嘴一起縫上,不然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更不會招惹戚與白想起傷心事。
可,如果被戚與白知道這件事,那他該怎麼辦?
容昭禮攥緊手,狠咬了下舌尖,血腥味在唇舌中蔓延開來。
不能讓姐姐知道,絕對不能。
所以,到底是誰將姐姐流產的事情告訴了這兩人?為了什麼?離間他和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