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晝家。
此時赤阪被神樂捆成了木乃伊的樣子,坐在椅子上,連嘴巴都被封上了,說不出話。
赤阪此時心情非常鬱悶。
正所謂是被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本身他就有錯,騙了真晝說自己是特工,結果自己卻當了霓虹首相,被老婆用雷劈,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真晝手上給赤阪換著藥,但嘴上卻不饒人道“誰叫你欺騙我的,痛嗎?”
真晝心疼的用潔白的手帕,擦拭著已經被電成印度阿三赤阪的臉頰。
而神樂也笨拙的用手擰乾濕毛巾,用盆水接著,擦拭著赤阪的身子,試圖將已經被電成黑人的赤阪,重新擦白。
赤阪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心疼我?你還把我電成這樣?”
這句話很明顯是衝真晝說的。
啪的一聲!
真晝扔掉了手裡的手帕,隨手甩在了地上“你還敢跟我頂嘴?!你活膩了是吧?!”
赤阪渾身一哆嗦,暗自心想【真晝以前不這樣啊,我以前的溫柔賢惠的妻子去哪兒了?】
可能是因為懷孕的緣故,真晝脾氣多少有些暴躁。
算是得了產後抑鬱症。
赤阪時刻不在她的身邊,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再加上兩人是夫妻,真晝麵對赤阪,也沒有必要這麼客氣了,再加上赤阪有錯在先,赤阪是一點脾氣都沒有,隻能低頭受著.......
而坐在一旁看戲,晃悠著手中啤酒易拉罐的阪田銀時,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你活該呀!哈哈哈!”,甚至還笑出了聲。
赤阪額角露出青筋,想把阪田銀時拉出去單挑,但真晝就在旁邊,赤阪敢怒不敢言。
真晝雙手叉腰的歎了一口氣“算了,原諒你了,以後如果再有事情隱瞞我的話,我肚子裡的孩子,就不叫你爸爸了。。。”
真晝摸著已經微微有些起伏的肚子。
“差不多有三個月了吧......”
真晝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此時的真晝,充滿著母性光輝,甚至還紮了一個太太的標準發型,將亞麻色的長直發盤到了腦後,紮了一個後腦勺的丸子頭,方便在家裡做家務,省著頭發不小心沾到臟東西,還露出了雪白的脖頸。
赤阪也是小心翼翼的站起了身,將身子給低下,將耳朵貼近真晝的肚子上,耐心聽著這小生命。
這可是他赤阪龍之介的血脈,也是他第一次當爸爸,多少有些慌。
指的不是害怕,而是不知道該怎麼當爸爸.......
他前世就是老光棍一個,要不然也不會在入學高度育成的第一個願望就是脫離處男這種離譜的事兒。
赤阪深吸一口氣。
以後孩子不止這一個,其他女生可能也會給他生孩子。
一想起這個,赤阪就有些心緒複雜......
他到底要不要和真晝坦白其他女人的事情?
思考的片刻。
赤阪站起了身,將真晝老老實實的扶在椅子上坐好,打算暫時先不攤牌了,先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免得真晝生氣,動了胎氣,傷到母子兩人可就不好了。
真晝坐在椅子上,撫摸著肚子,詢問赤阪吃飯了沒?沒的話她就給老公做飯。
赤阪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