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的新人這麼猛的嗎?居然有一個原典候補者?真不知道是誰培養出來的。”
帝釋天頗為感慨的說道。
“隻是一個簡單的小考驗而已,用得著發動模擬創星圖這種大殺器嗎?”
帝釋天很是不解,但是他還是趕向了剛剛發生異常的地方。
雖然已經大體弄清楚了事情的發生原因,但是該去調查,該詢問的卻不能少,這可是流程啊。
順帶著,還能看看黑兔那小丫頭,以及警告那頭幼龍,少勾搭他家的黑兔!!
隨著恩賜遊戲的結束,與樹木的清理。
現在的ForcesGaro的駐地已經恢複了之前的雨林狀態,除了沒有多少動物以及被樹木掩蓋的居住區之外。
帝釋天趕到現場的時候,黑兔正一臉關切的看著春日部耀還有久遠飛鳥。
“耀小姐,飛鳥小姐,你們沒事吧?”
“沒關係,隻是有些脫力而已。”
春日部耀聲音軟綿的說道,剛剛那一招突然模擬獅鷲的生命因子著實有點消耗體力和靈格了。
如果不是逆回十六夜突然出手,單憑她和靈格受到了反噬的久遠飛鳥多半在那獸人麵前毫無反抗之力。
仁·拉塞爾卻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黑兔,去聯絡白夜叉大人,這次恩賜遊戲問題很嚴重,這絕對不是賈爾德可以做到的。”
詭異的森林,異常嗜血但是生命力驚人的動物,還有那身不知名的龍吟,無處不在的惡意都在表示著這場恩賜遊戲內有更深的隱情。
這可能根本就不是什麼測試,而是一場no&ne的殺局。
“彆著急。”
逆回十六夜拍了拍仁的肩膀,安慰道。
“或許能夠處理這件事情的人馬上就來······誒?大叔你誰啊?白夜叉呢?”
逆回十六夜正準備打招呼,結果發現趕來的不是熟悉的那個和服蘿莉,而是一個穿著騷包的紫色西服,身材健碩的老大叔。
不過從逆回十六夜的感覺上來說,她感覺這大叔的身份的似乎不比白夜叉來的低。
&ne有這麼多支持者的嗎?她還以為遍地都是敵人呢。
帝釋天聳了聳肩膀,好奇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隨口回應逆回十六夜的問題道。
“白夜叉?那家夥去參加女神的茶話會去了。”
“啊?還真去了啊?”
逆回十六夜歪了歪頭,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她這才意識到似乎昨天蘇念讓白夜叉走她的人脈推銷一下護膚品來著?
話說白夜叉效率這麼高的嗎?
帝釋天瞥了逆回十六夜一眼,不過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微微搖頭問道。
“話說,小鬼你知道這裡剛剛發生了啥嗎?”
“剛剛,我隻是聽到了一聲虎嘯聲,覺得耀和飛鳥大概打不過那隻老虎,所以出手秒了他有什麼問題嗎?”
逆回十六夜一臉單純的說道。
“嗯?”
不知道為什麼帝釋天從這句話之中似乎是聽到了一句串供的意味,但是這有好像是他的錯覺。
不過帝釋天也沒有反駁什麼,就隻當逆回十六夜說的全是實話。
而是扭過頭盯著不遠處站在樹上盯梢的蘇念。
“喂,那邊的小子,過來解釋一下這裡剛剛發生了什麼情況?”
作為天軍之主,以及箱庭最強軍神,逆回十六夜這小年輕可還瞞不過他,他審問過的狡猾犯人何其之多,幾乎於不用看,但從逆回十六夜的語氣就可以看出。
這小鬼頭絕對是知道些什麼,但是完全不說,有點金絲雀那滑頭的一分功力了。
蘇念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隻能帶著蕾蒂西亞從被層層枝葉遮蔽的地方走了出來,來到了帝釋天麵前。
“不知道,帝釋天冕下有什麼想問的?”
蘇念一臉諂媚和老實的說道,就是不知道這兩幅表情是怎麼出現在一張麵孔之上的。
帝釋天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意思很明顯了,解釋吧。
“咳咳。”
蘇念清了清喉嚨,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
“我說我剛剛就隻是想嚇嚇耀和飛鳥,你信嗎?”
帝釋天看著蘇念的露出了一絲冷笑,無數金色的光芒在他的右手中彙聚,逐漸彙聚成了一杆長槍。
你看我信不信?誰家嚇唬嚇唬,能嚇得彆人用處模擬創星圖來?
而且真當他沒看出來天軍的監天境是先黑屏,然後才有模擬創星圖的嗎?
感知到了危險氣息的蘇念急忙的舉起雙手,解釋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隻是一時興起代替蕾蒂西亞對no&ne的新人進行測試,白夜叉可以為我作證。”
帝釋天聞言,冷哼一聲隻能恨恨的放下了梵釋槍,他怎麼會不知道蘇念的目的呢?
他隻是單純的不爽蘇念罷了,從看到這小子的第一眼就不爽。
這其中大概有隱情,但是那隱情也不是這幾個小鬼該知道的。
不過他怎麼感覺逆回十六夜和蘇念這小子的話語怎麼這麼像串供呢?
蘇念:串供?什麼串供?這明明就是事實嘛。
不過帝釋天也不在意這些事情,就算蘇念有問題又能怎麼樣?他這種小魚小蝦能問出什麼來?
還容易惹得自己一身騷。
看著帝釋天放下了梵釋槍,蘇念也清楚自己大概是脫離了懷疑了,借著逆回十六夜暴露出自己的模擬創星圖。
不然,他大概率是免不了去天軍監獄走一遭了。
而這時候,蘇念則是在思考要不要放出一點線索,為箱庭對抗銜尾蛇的大業出一份力呢?
氣抖冷,這箱庭怎麼這麼黑暗啊?
箱庭騎士和阿卡迪亞為了箱庭下層區的和平儘心儘力對抗魔王,結果卻被魔王給偷家了。
這銜尾蛇怎麼這麼壞啊!!
蘇念十分義憤填膺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