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鄭團長也把這幾天的情況都跟宋明言講了一遍。
“鄭團長,這是為國爭光的事,你有這麼大的麻煩怎麼不來找我?”宋明言問道。
鄭團長一臉羞愧:“宋先生已經給我們資助了不少吃穿,隻要求我們回國後讓冠軍說幾句話,這個恩情我們都記在心裡,這回要不是有您的讚助,我都沒有這多餘的錢來搞這些場地用具。”
“這本來就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要是再用這件事麻煩你,我實在是……”
宋明言道:“鄭團長,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把我當做自己人?”
鄭團長嚇得連忙擺手:“宋先生,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我……實在不好意思麻煩您。”他一臉羞窘。
不過以他們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早晚也會去找宋明言求助,漢城官方太欺負人了。
其他國家的運動員能夠在場館裡麵提前熟悉,還有機會訓練的事,他也是今早從臨時辦公室那邊打聽到的,當時大家都氣憤不已,臨時辦公室那邊的工作人員還去找了漢城官方質問。
“體育總局的人去找人家問,宋先生,您猜人怎麼說的?”
“他們居然說是因為我們沒有申請,所以才沒有安排!”
“我們怎麼沒有申請!我們三天兩頭都在打聽情況,為此還花了不少錢請他們喝水,結果怎麼著?就連比我們差勁的小國運動員都能進去訓練,就我們還傻傻的被蒙在鼓裡。”
“然後臨時辦公室那邊就當場說要申請提前熟悉場地,申請確實成功了,可等排到我們的時候,比賽早就開始了!”
“我看他們就是算準了,故意整我們。”
鄭教授對於漢城官方的無恥已經不知該怎麼說才好,他十分擔心正式比賽的時候他們會搞些什麼黑幕。
以他們目前的無恥行為來看,這不是不可能的。
宋明言道:“住宿的事情我會幫你們想辦法,至於訓練場地的事。”
鄭團長道:“臨時辦公室說幫我們找到了一個訓練場地,隻是比較破舊,還要花一兩天的時間整理一下,這幾天就先在這裡過渡一下。”
宋明言點了點頭,既然他們有了訓練的場地,他也沒有大包大攬的意思。
帶著兩個老太太回去,宋明言打了一通電話給漢城這邊的華奧手表分公司總經理,讓對方幫忙找一家能讓運動員安安心心住下的酒店。
等了三天,鄭教練他們已經把廢棄的訓練場收拾出來,就連跳水的運動員們都找到了合適的訓練場地,可是住宿的事情還是沒解決。
“鄭教練,要不然您去跟宋先生打聽打聽?他不是跟您說最多兩天就能安排好嗎,這都第三天了還沒個消息。”
鄭團長也在猶豫著,要不要跟宋明言打個電話問一問,可這事情跟宋明言本來也沒關係,人家主動幫忙,他們還打電話催人,這事不太好。
看出了鄭團長的猶豫,幾個教練說道:“哎呀,我的鄭團長呀,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瞻前顧後,現在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把運動員安排清楚。”
“而且宋先生既然都已經主動提出要幫忙,還說兩天之內能解決,第三天了,我們打電話問一問也不過分吧?沒準是宋先生已經安排好了,忘記通知我們了。”
“如果宋先生感到被冒犯了,我們跟你一起去負荊請罪。”
收到鄭團長的電話時,宋明言十分詫異。
漢城這邊的華奧分公司總經理跟他答應的好好的,還說兩天之內就能解決。
他先安撫了鄭教練,又黑著臉打通了電話。
“全經理,你不是說兩天之內就能把住處安排好嗎?現在是什麼意思?”對方是棒子國人,聽不懂華國話,宋明言隻能用英語跟他交流。
可惜接他電話的並不是那位全經理,而是他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