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掉頭,再次踏上了前往湖邊的路。
湖邊的一切都和前一天晚上一樣,仿佛精準的舞台劇在重演。
溫暖的草地,盛開的鮮花,還有那些安靜地圍著湖水的人影。
蹲在雪地裡,夏可可的眉頭皺了起來,她總覺得好像這些畫麵就好像是前一天的重演一樣。
也有可能他們每天都這樣,隻是太像了,所以想多了……?
他們耐心地等待著。
當最後一個人影也緩緩走入水中,消失不見後,夏可可甩了甩腦袋,將亂七八糟的思緒從腦子中甩出來,率先站了起來。
在她的帶領下,所有人走出了藏身的樹林,踩著腳下鬆軟的雪,一步一步地朝著山坡下那片春意盎然的草地走了過去。
腳下的草地柔軟而溫暖,和身後那片冰天雪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夏可可走到湖邊,蹲下身。
她沒有立刻下水,而是先伸出手探了探,水溫並不冷。
然後,她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舉動。
她俯下身,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鼻子先伸進了水裡。
亞當斯嘴角抽了一下,蹲在了她的旁邊。
大花襖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總害怕下一秒就會有什麼東西從水裡竄出來,一口把夏可可的鼻子給咬掉。
那些在恐怖片裡看過的畫麵不受控製地在腦海裡一幀幀閃過。他緊張地咽了一口口水,雙手緊緊攥著剛剛在路上撿到的一根粗木棍,手背上的筋絡都繃了起來,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
幾秒鐘後,夏可可的表情變得很怪異。她眨了眨眼,然後猛地抬起了頭,水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
旁邊的亞當斯反應最快,立刻抽出一塊乾淨的手巾遞過去。夏可可接過手巾,胡亂在臉頰和鼻子上擦了幾下,將水漬擦乾淨。
鼻子沒有那種被凍掉了的疼痛感。
是因為擦乾淨水份足夠及時嗎?還是因為現在這附近足夠暖和。
她抬起頭,看著眾人說:“水裡有空氣。而且,水下……感覺另一邊很暖和。”
她頓了頓,拋出了那個瘋狂的提議:“要不要……下去看看?”
大花襖和黃毛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都是一副“我沒聽錯吧”的表情,麵麵相覷。
“安全嗎?”亞當斯看著夏可可,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現在是安全的。”夏可可回答,“但白天湖麵結冰了之後,就不知道還安不安全了。現在距離白天還有五個小時,如果我們現在下去,必須在五個小時之內回來。”
白箏在一旁沉默地思考著,她忽然伸手拽了拽顧黎的袖子,湊過去低聲嘀咕了幾句。
顧黎聽著,臉上的表情很奇怪,他低頭和白箏說了兩句話,被白箏不耐煩的推了一下。
夏可可:“……?”他們在搞什麼。
顧黎回頭有些無奈的看著白箏,白箏努了努嘴,他隻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我們要不明天再進去?等天亮了,我們先去那個npc的家裡,把他家仔仔細細地再搜一遍,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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