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不像是風聲,更像是什麼東西在用指甲刮擦著木屋的外牆,又夾雜著非人非獸的哀嚎,從四麵八方將這個小小的木屋包裹起來。
屋內的幾人瞬間僵住了身體,剛剛放下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啪!”
一聲悶響,離門口最近的大花襖嚇得一哆嗦,他猛地扭頭看去,隻見小小的窗戶玻璃上,赫然出現了一個濕漉漉的黑色手印!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啪!啪!啪!”接二連三的悶響不斷傳來,一個又一個黑色的手印突兀地印在了玻璃上,像是外麵有無數看不見的東西正用手掌拚命地拍打著窗戶,試圖闖入這個小小的避難所。那些手印層層疊疊,很快就糊滿了整片玻璃,讓屋內的人再也看不清外麵的雪地。
呼嘯的哀嚎聲越來越大,仿佛就在耳邊尖叫。屋子裡死一般地寂靜,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一動不動地盯著那扇被手印覆蓋的窗戶,後背滲出了一層冷汗。
也不知過了多久,窗外那仿佛能鑽進人骨頭縫裡的哀嚎聲總算小了一些,隻剩下零星的刮擦聲還在持續。
屋內的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誰也不敢第一個出聲。
最終還是黃毛膽子大一點,他慢慢地挪到窗邊,猶豫了一下,還是抬起胳膊,用袖子用力地擦了擦那片被黑色手印糊滿的玻璃。
他才剛把臉湊過去,透過擦出來的那一小塊乾淨地方往外看了一眼,下一秒,他就發出了淒厲的慘叫,連滾帶爬地往後退了好幾步,一屁股跌坐在地。
大花襖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得渾身一哆嗦,沒好氣地罵道:“你嚷嚷啥呢!嚇我一跳!”
黃毛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是身體像蛆一樣在地上蛄蛹著,手指僵硬地指著窗外。
“你看看你這點出息,一點也不淡定。”大花襖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挺起胸膛,一副見多識廣的樣子,自己湊到了窗戶前麵,“我看看外麵到底有什麼……”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下一秒,和大花襖同樣淒慘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小屋,他兩眼一翻,雙腿發軟,直接“撲通”一聲摔在了黃毛的旁邊,也跟著抖了起來。
小屋裡隻剩下兩個男人此起彼伏的哆嗦聲。
夏可可見狀,皺起了眉頭。她沒有去扶地上的兩個人,而是徑直走到了那扇窗戶前。
她深吸一口氣,透過黃毛擦出來的那一小塊乾淨的玻璃,小心翼翼地向外看去。
隻看了一眼,她的後背也瞬間繃緊了。
窗戶外麵密密麻麻、擠擠攘攘地站滿了“人”。
他們一張臉貼著一張臉,一具身體擠著一具身體,將小小的木屋圍得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瞪著一雙雙毫無生氣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屋子裡麵,他們的皮膚是一種屍體般的慘白,沒有一絲活人該有的血色。
之前那些濕漉漉的黑色手印,就是他們拍打在玻璃上的。
他們,想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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