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破山那無比霸道的真氣如烏雲壓頂,瞬間籠罩整個特訓基地!
“滋啦——”
首當其衝的,便是安放於基地各處的監控攝像頭,無一例外,同時爆掉!
監控中心的大屏幕瞬間黑屏,負責盯著監控的工作人員立刻警覺,剛準備按下警報按鈕,身體卻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
這詭異的禁製迅速蔓延開來。
崗哨上的武警戰士端著槍,眼神依舊銳利,可身體卻如同雕塑般釘在原地,連呼吸都變得沉重;巡邏警戒的隊伍也儘數僵住,腳步停在原地,手中的警棍微微顫抖,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葉傾城的辦公室中,她猛地從床上彈起,已經經曆過兩次‘無上鎮魂訣’的壓製,當這無比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時,她瞬間清醒,抄起手槍快速上膛,槍口直指門口。
隻是可惜,她雖反應迅速,但奈何實力隻有明勁中期,衝出房間的那一刻,整個人被一股巨力釘在走廊,動彈不得。
“該死!”
她牙關緊咬,視線死死黏在禁閉室的方向,心底翻湧著無力的焦躁。
特彆行動處的成員情況相對好一些,感受到這股霸道真氣襲來的瞬間,司鴻武、陳莫寒及其他各小組組長立刻清醒。
司鴻武第一個從房間竄出,‘烈陽真氣’瞬間運轉,抵禦著這股恐怖的威壓,拚勁力氣朝著走廊嘶吼道:“敵襲!所有人戒備!”
隨後,陳莫寒、沈彪、李子凡、柳青及特彆行動處的其他成員,也陸續從各自房間之中衝出。
隻可惜,除了這四個暗勁初期的組長之外,其餘人與葉傾城的情況一樣,全部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陳莫寒、沈彪、李子凡、柳青向著司鴻武迅速靠攏,擺出防禦姿態,目光齊齊鎖定後山。
隻見一道黑影在山巔幾個閃爍,如鬼魅般飄落在基地中央,落地時悄無聲息,可周身翻滾的真氣卻讓空氣泛起層層漣漪,連地麵都裂開細微的紋路。
“你是什麼人?”
司鴻武見到此人的瞬間,心頭一沉,在場所有人包括他自己,根本不是此人的對手,那周身所散發的恐怖威壓,恐怕就是自家家主司正雄來了也無法與之抗衡。
司鴻武不敢怠慢,立刻催動‘烈陽真氣’,在其周身形成一層金色真氣護罩,艱難抵抗著威壓,同時提醒道,“快!調動真氣護住身體,不要被那威壓牽製住!”
其他四人立刻學著司鴻武的模樣,各自催動自家絕學進行抵禦。
掃了眼司鴻武釋放的真氣護罩,雷破山眼眸一凝,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哦?司家的烈陽真氣?不錯,看來你應該是西南司家的子弟吧。你叫什麼?”
“在下司鴻武!”司鴻武咬牙堅持,“前輩是誰?因何來此,這裡可是龍國安全局特彆行動處的基地,擅自闖入,可是死罪!”
“哈哈哈,死罪?”雷破山大笑兩聲,往前踏出兩步,“那得看你們有沒有本事留得住我再說。”
距離拉近,‘無上鎮魂訣’的威壓也跟著陡然暴漲!
“噗——”
青城柳家的柳青周身‘天罡真氣’率先崩潰,鮮血從他口中噴出,身體晃了晃,栽倒在地。
隴西李家緊隨其後,李子凡的氣息紊亂,真氣護罩也隨之碎裂。
他雖不及柳青傷勢嚴重,可臉色也是慘白如紙,雙腿一軟癱坐在地,體內真氣如同驚弓之鳥,亂作一團,再也無力凝聚。
見此情形,沈彪率先發飆,對著雷破山怒道:“麻痹的,你個老匹夫,給你臉了是吧!都跟你說了這裡是龍國安全局的地界,還敢亂闖,嘗嘗你彪哥的拳頭!”
說著,沈彪腳下一蹬,一記勢大力沉的拳頭,裹挾著呼嘯風聲,直逼雷破山麵門。
“金鐘罩?”雷破山沒想到這人竟然能無視‘無上鎮魂訣’的壓製,眼眸一凝,瞬間看出了沈彪的路數,“我當是誰,原來是關東沈家的人。沈十萬可還好?”
“好你大爺!我爺爺的名諱也是你這老匹夫能叫的?受死吧!”
拳頭即將命中,沈彪正欲得意之際,卻見雷破山卻身形一閃,身形卻快得隻剩殘影,以指為劍,精準戳向沈彪檀中穴。
沈彪隻覺得眼前一花,根本來不及反應,指尖已經觸到穴位,周身金鐘罩的真氣“嗡”地一聲消散無蹤。
他保持著揮拳的姿勢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滾圓,滿是難以置信:“這......這不可能!你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破掉我的金鐘罩?!”
雷破山懶得跟他廢話,隨手一揮,沈彪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在空中翻騰數圈,“砰”的一聲重重砸在地上,磚石碎裂。
“啊——”沈彪悶哼一聲,一時難以起身。
“看在你爺爺沈十萬的麵子上,饒你一命,再有下次,沈十萬就隻能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雷破山收回目光,看向陳莫寒,感受著他的氣息,笑道:“太極陳家?不錯,氣息很穩,頗有陳奎當年的風範,不過,還是不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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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不夠看,得試過才知道。”陳莫寒踏起太極步,掌法變拳法柔中帶剛,司鴻武立刻跟上,‘烈陽拳法’裹挾著灼熱真氣,兩人一左一右封堵退路。
可他倆說到底也不過暗勁初期,麵對近乎化勁的雷破山,無異於以卵擊石。
“哼,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