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念念在,徐國潮和傅老夫人看著昏迷的白婷婷,有了幾分定力。
可徐國潮突然說:“我想起來了,今天好像是港督競選的日子。”
傅老夫人也想起來這件事。
對秦家來說,今天算是個大日子,因為秦肖然參加了港督競選。
現任港督是溫家大少。
本來溫家大少有連任的可能,但秦肖然的勢頭很猛。
據說這一屆參加港督競選的人,就屬秦肖然最是出類拔萃了,他也是最有希望選上的。
可有希望和肯定選上,那是兩回事。
這個時候,秦家的人應該不在家裡,都去競選現場給秦肖然添人氣去了吧。
還聽說今年的競選大會跟往年不一樣,就連上一任老港督也會出席。
傅老夫人和許芸兒走出病房等待。
恰逢此時,傅霆舟來了,詢問了一番情況,這才放下心來。
白婷婷不脫險,他們無法離開。
“霆舟,今年怎麼老港督也出麵了,往年他可不參與這些事。”
“這次競選的人,比往年多了些,貴族子弟居多,可能是擔心競選那天出什麼問題,所以才出來坐鎮。”
“秦家出了個能人,這次若是秦肖然勝任的話,倒也是眾望所歸。”傅老夫人見過秦肖然,是個出類拔萃的少年。
聽說秦義昌給兩個孩子製定了計劃,起初打算讓秦漠跟著自己去軍區參軍,但秦漠陰差陽錯進了警署。
秦義昌就想帶小兒子去部隊,結果秦肖然報名競選港督。
“念念,大消息大消息!”傅霆舟脖子上的護身玉佩發出微光。
“什麼大消息呀?”
“這次秦肖然恐怕競選不上港督了喲,我昨天跟著你爹爹出去的時候,聽牌樓爺爺他們議論,說是你二伯伯昨天還報名了港督競選呢。而且你二伯伯好像跟老港督的關係很好哦,如果老港督出麵給你二伯伯拉票的話,那秦肖然怎麼選的上呀,肯定就是你二伯伯當港督了呀。”
“爹爹。”念念拉住傅霆舟的手,“二伯伯也要當港督嗎?”
傅霆舟詫異,“怎麼會,咱們傅家的人,沒有報名。”
“報了呀,小魚姐姐說,昨天二伯伯報名了哦。”
“什麼?”傅老夫人震驚,“雲商報名競選港督了?”
這件事本來不是什麼大事,傅家也有報名資格,但老頭子在世時曾囑咐,傅家三代子孫內不能涉政。
在商言商,參軍從軍,但不能競選港督。
這其中緣由,丈夫曾告知過傅老夫人,是因當年傅家在港城起家時,曾與政首有過約定。
隻因傅家太過強大,擔心從軍從政從商,太過紮眼。
為了平衡權勢與資源,特意與丈夫達成約定,老爺子這一輩,傅霆舟這一輩,還有傅子安這一代,都不能主動競選政界要職。
傅家向來遵守諾言,與人約定好的事,從未食言過。
如今彆說三代,到了傅雲商這第二代,這誓言就破了。
“我從小教育你們,一諾千金,不可涉政,雲商報名已經夠違背你爹當年與政首的約定了,他竟然還偷偷報名!”
“母親不必動怒,我去處理。”
“你這個時候出麵,以你二哥的心思,怕是與你之間產生隔閡。”老二的心眼,不大啊。
她兒子什麼樣,她自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