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辭盯著這個披著神秘人身份的賬號，點開查看，正如這個套裝的效果一樣，就連ip地址也是被隱藏起來的。
聞有喬：“謝謝神秘人的三組誓言。”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先道謝吧。
【喬喬的春：謝謝神秘人~】
【彆叫我子涵：神秘人大氣，牛的！】
聞有喬低頭打開私信，貼近屏幕，從上往下翻。
海豚的私信是除非主動敲對方，否則對話列表是不會出現在私信後台的。
聞有喬的私信很乾淨，除去和渡春風、sika醬、小月、無敵以及粉絲的私信以外，根本看不見其它大姐大哥的蹤影。
阿辭沒看到自己想要的。
但是這也不能說明什麼，想要抹除消息的方式有很多種。
【神秘人：？怎麼送了禮物還要做懲罰？】
【彆叫我子涵：這局的規則是不想做懲罰的話給對麵上一個超火】
【神秘人：哈？一個超火？真敢提啊】
【姐姐家的sika醬：不然怎麼能坐上娛樂區榜單呢】
【青喬姐姐貼貼：哦！所以不給對麵送超火就是不想讓對麵白賺吧！】
【喬喬的春：嗯哼】
主要是自家主播那回答問題的勁倒是挺利落的，絲毫看不出為難，倒是把他這個屏幕外的心紮了個透。
再者，他知道聞有喬沒有跟錢總私底下有過任何交流。
對麵這女主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聞有喬一手撐著下巴。
“阿辭，我就直接告訴你吧，我和錢總沒有在除了直播間以外的任何渠道交流過，不管你相不相信。”
她眼皮耷拉著，看上去有些提不起勁。
“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你以為你死死要拽住的人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聞有喬呼出一口氣，以一種不摻雜任何情緒的理性，陳述事實般說道。
“我有什麼非要偷你家榜一的理由呢？”她的語氣聽上去很困惑，“是我家春風哥、sika醬和小月刷得不夠多？還是他們對我不夠好？”
【喬喬的春：哎呀，可能是我們刷得不夠多才給對麵這樣的錯覺吧】
【姐姐家的sika醬：總有人以為自家的大哥是個寶，每個人都想要】
【黑魔仙小月：對不起，是我做得不夠好】
【無敵大小姐：哈哈哈哈哈哈哈】
聞有喬無奈地說：“小月，你已經夠好了，不要反思自己。”
她聳聳肩，接著往下說。
“比起找我的問題，阿辭你是不是應該反思一下自己呢？”
“錢總是個很溫柔的人，我相信就算他不再打算繼續看你，也會體麵地結束，而不像現在這樣……”
“——給你機會你都不中用。”
饒是聞有喬這種時常搞不明白對方心裡想法的人都看得出來。
錢總一沒刪牌子，二沒取消關注，甚至還偶爾回去上分，可以說是絕世好人菩薩在世也不為過。明擺著給了機會，卻被對方當作是可以得寸進尺的理由。
聞有喬笑著說：“你這種一次次消費彆人的耐心和溫柔的人，真的……”
“爛透了。”
明明是在微笑，阿辭卻感覺到一陣陣的壓迫感泛上背脊。在那黑色的眼睛裡，她感覺到有什麼無比冰冷的東西注視著她。
阿辭終於變了表情。
她咬著牙關：“錢總在這裡的時候，你最好也這麼說。”
“嘴上說著不重要，你要是我你就會明白了！”她冷笑一聲，聲線拔高，“你不會覺得你這麼說就能顯得自己很特彆吧？”
聞有喬打斷她：“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