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程媽更氣了:“誰讓你去喝的,誰綁著你去的?”
錢程那邊哭,錢程媽也哭:“聽媽的,以後彆提這事了,我同你說,你哥那是幫你收拾爛攤子呢,你再給你哥添堵,他真收拾你,媽也沒法開口。咱們不能恩將仇報。”
錢程聽了氣死了,錢進他才不是幫著自己收拾爛攤子呢:“他耍詐,他從小就繞著武妮轉,他那是狼子野心……”
讓錢老實一巴掌把話給拍飛了,不然這家庭倫理劇就要上演了。錢進不是那樣的孩子。
錢程這孩子,讓他們給養歪了,怎麼能說出來這樣的話呢。
錢程媽也勸:“錢程呀,你聽話,孫家丫頭那可不好招惹,好好過日子吧。”
跟著:“你哥稀罕不稀罕武妮,我們能不知道嗎?全村都知道,這倆孩子相處不來。你就是埋汰你哥,也得有個譜。”
說真的,馬武妮替錢程叫屈了。她沒有那麼魯鈍,錢進中意她,她還是能看出來的。
尤其是這兩天,錢進的表現還是有點明顯的。用現在的認識去想過去的事情,馬武妮得承認,自己原來還是想的少了。有點心瞎。
掃一眼錢進,竟然沒有好意思正眼對上。臉熱的很。
錢進不想聽了,他同馬武妮有那麼多前塵舊怨嗎?怎麼就全村都能證明他們關係不好?
推開院門:“不好好過日子還能怎麼著?他想怎麼著?”
錢程扭頭看向錢進,眼裡都是火氣:“你,你那點心思,彆以為沒人知道?”
錢進:“什麼心思,克己複禮,讀書沒有讀過嗎?你自己寡廉鮮恥,彆把誰都當成你?”
錢程:“彆同我說這些,你錢進沒有那麼陽春白雪。”
錢進哈了一聲:“是你自己不珍惜,禮義廉恥沒學全。”
彆人聽的一頭霧水,這哥倆說的都是什麼東西。果然是從村子走出去的人,談話都天書一樣。
可錢程明白,錢進是說,他自己把機會遞到了彆人手裡,怨不得他。
錢程:“卑鄙,小人。禮義廉恥,你占哪了?同我定親的姑娘,你但凡……”
錢程媽趕緊攔住小兒子:“錢進回來了,剛好孫家那邊過來商量錢程定親的事情,你覺得什麼時候合適。”
背後拽著錢程:“你哥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那是家裡求著你哥娶的武妮。”
錢程要氣死了。錢進心裡樂意著呢,偏偏這話同誰說,都沒人信。
錢進也很鬱悶,我很願意這門親事,我中意這個姑娘,彆人說沒人信,這姑娘自己都不信。
錢進:“儘快吧,我回來的急,在家裡待不了幾天。”
錢程:“哈,你什麼居心,我明白著呢。我同孫家定親,你這麼著急?我的親事,不用你操心。”
錢進:“你同孫家,定不定親,我與馬武妮的親事都不會變。你是覺得你惹的起孫家,還是覺得武妮能吃回頭草?”
我的親事如何,同你的親事沒關係。